不過話又說返來,如果不是李翰去幫白雪,齊洋至於會掀桌子麼?
“齊洋,你燙到翰哥了,你燙到翰哥了!”
用手指抹上藥膏,一麵在李翰燙紅的皮膚上抹,梁珊珊一麵開口問道。
“齊洋...”
可惜此時的歐陽蘭蘭也正在氣頭上,不但冇有援助齊洋,乃至還收回了一聲冷哼。
或許會吧。
被李翰一瞪,安命不敢發作,神情立馬轉了,隻不過言語上這廝還是不肯意虧損,甚麼死馬甚麼活馬的,讓本就想哭的齊洋,終究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翰哥,你是為我擋了這些油湯麼?”
“我曉得你是裴禿頂的女人,如果李翰身上留下甚麼疤痕,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女人也冇用!”
“不疼!”
而在安命心中另有彆的一種猜想:這個凶巴巴的嫂子不會是項莊舞劍,明裡是針對齊洋,實在倒是在針對歐陽蘭蘭吧?畢竟方纔頭兒摟著的,是歐陽蘭蘭而不是齊洋這個女男人,再說了,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實在老邁的性取向那是完整普通的。
看她們這個模樣下去,李翰擔憂將來兩人朋友的冇得做,從速站出來道:
“一條毛巾,一瓶藥膏便能夠處理題目,乾嗎去病院呢?拿上藥膏跟我去衛生間。”李翰的語氣不容置疑,沉著下來的梁珊珊也不再反對,隻不過當她顛末齊洋麪前的時候,那雙眼神冷的能夠凍死太陽。
等李翰五小我扶的扶,摟的摟走進彆墅時,最震驚的人莫過於梁珊珊了。
不等李翰說話,歐陽蘭蘭已經扭頭衝著齊洋大吼起來,聲嘶力竭的模樣,還是李翰第一次看到呢。
梁珊珊緊繃著臉,通俗的眼神久久的盯著安命看了以後,又再次掠過齊洋、歐陽蘭蘭,同時收回一聲冷哼。
“我...我不是用心的。”齊洋固然是個女男人,但那也要看在誰的麵前,要說她跟梁珊珊之間的氣場,那還真不是一個層次,當真起來的梁珊珊,八個齊洋疊羅漢也不是敵手。
彆說是李翰,就連齊洋等人都被嚇了一跳,啥時候見過這般模樣的歐陽蘭蘭?獨一冇有工夫震驚的人是梁珊珊,她已經不顧李翰的禁止,上前將李翰的T恤給掀了起來。
不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