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一聽聲音就樂了,大傻冒來了!
“巧了,我也正有此意。”薛紹也答得像模像樣,“我有家傳的金剛狼牙棒,包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拂曉時分,薛紹的船最早到達了洛陽。有驚無險的一番查抄以後,他們進入了漁肆。
“有!”
“薛公,你不必解釋了。”論弓仁說道,“該要如何,命令吧!”
洪門的人駕船的技術那絕對是天下頂尖的,小小的漁船也走得極快,並且二十多艘漁船很天然的分分開來,和江麵上其他的一些洛陽漁船稠濁在一起,毫無違合之感。
“你個傻逼玩藝兒,一起拍我屁股,看我不弄死你!”
“阿爹,孩兒好久冇有見到你了,嗚嗚!”薛定國抱著薛紹一個勁的大哭起來。
薛紹輕籲了一口氣,“安排得不錯。但我必須第一時候見到論弓仁與郭元振!”
“多謝薛公!”論弓仁衝動萬分,拜倒在地。
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薛紹心中已是明白了大半,隻道:“論將軍,我們現在隻談公事。郭元振,趙義節,你們過來。其彆人,帶我兒子去內裡把風。”
薛紹正色道:“月奴之事我現在不想細談。我隻奉告你一個原則,月奴現在過得很好,讓她曉得太多的事情隻會給她帶來傷害。我分歧意你和月奴及定國正式相認,但我答應你用彆的體例與他們靠近。”
展開眼睛,她的眼中寫滿了欣喜。
正說著走來了幾個伴計,薛紹一看眼睛亮了,洪門門主趙崎和十八鶚當中的人。
“郭元振,放。”
“過來,我要了!”
“那就必須儘快。”薛紹道,“說一說你的打算。”
“論將軍,請起。”薛紹伸手去扶他,心想論弓仁也是挺不輕易。百口滿門高低都被殺光了,孤身一人流落在異國他鄉。貳內心對親人的巴望和眷戀,恐怕不是平常之人所能瞭解。
赫連孤川帶著薛紹等人走進廚房,合幾人之力將龐大的水缸移開,翻開地板暴露一個地洞來,上麵有樓梯。
船行泊岸,薛紹等人像模像樣的挑起一簍簍新鮮的鱸魚上了岸。郭元振還用心上前來挑肥撿瘦一陣,然後一巴掌拍在薛紹的屁股上,“哎喲,好精乾的男人啊,當個漁夫真是太屈才了,不如來跟我做事吧?”
薛紹這些人雜在人群當中,還真是不打眼。
論弓仁這才走上前來,“見過薛公。”
一揚手,妖兒拋出了幾枚銅板。銅板滴噠噠的轉了一陣,落定不動。
薛紹方纔走下去,內裡就傳來一個聲音,“阿爹!”
“謝薛公……”論弓仁起了身來,扭過甚去悄悄抹了抹眼睛。
“好!”薛定國非常聽話,站到了一旁。
薛紹不由得嗬嗬一笑,阿誰大傻冒辦起閒事來,還是這麼靠譜!
“哈哈哈哈,定國你長這麼大了!”薛紹歡樂壞了,在他臉上一個勁猛親。
“辛苦兄弟們了。”薛紹總算如釋重負的籲了一口氣,“領我去見論弓仁!”
薛紹獵奇的看向郭元振,“你還冇有對他明說?”
聽到這一聲,薛紹統統的旅途頹廢幾近都冇了,趕緊快步跑上前去,劈麵一個小子飛也似的衝過來,一把撲進了薛紹懷裡。
“簡明扼要,長話短說。”薛紹道,“郭元振,現在局勢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