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儉指著此中一名身著緋色朝服頭戴武冠,年約五十高低的男人說道:“這一名是左羽林衛將軍兼任檢校千騎使李尚旦,李將軍。他的兒子就是左奉宸衛中郎將,李仙童。”
北門學士,就是武則天以著書立作為名邀集來的一批出身寒微、但是很有學問的文人,做為她的私家智囊團。因為這些學士都從北麵玄武門而入宮就事,是以被世人稱為“北門學士”。武則天常常把一些嚴峻朝政與軍國大事拿來與北門學士商討,宰相的權力都在無形當中被北門學士分去了很多。是以北門學士又被人稱之為――“內相”。
“李中郎是我官長,薛某隻敢極力幫手。”薛紹拱手道。
武則天點了點頭,持續道:“元萬頃,你南曹現有多少書令使,不超越三十歲的年青人有多少?”
“是!”三人一同應諾。盧思義又說兄弟們見者有份,稍後就與唐真、潘奕一起把錢分了。
“稍後不就曉得了嘛!”
“其一,日前裴尚書進獻薛紹所創之藍田秘碼,陛下大為讚美並敕令點選人手學習這套藍田秘碼,交由本宮動手籌辦。”武則天朗朗道,“本宮奉聖諭,著令裴尚書掛帥主持,檢校直方員外郎薛紹履行教習,生源主如果兵部的書令使。兵部員外郎元萬頃執掌選院南曹,此事在你的分內。是以就由你來主持平常事件,負起全責。”
“本宮也給你們保舉幾個合適的人選。”武則天不解纜色的說道,“第一個,監察禦史魏元忠。此人年青有為誌氣俶儻並在軍事上有著獨到之觀點。暮年吐蕃頻頻進犯,魏元忠密奏陛下陳述朝廷用兵之失得,極有見地。陛下是以擢他為監察禦史。本宮覺得魏元忠是個可造之材,裴尚書意下如何?”
裴行儉不由得眉頭一擰心中頓生猜疑,謹慎翼翼的道:“老臣倒也熟諳魏元忠,曉得他在軍事方麵的確有些見地,是個青年才俊。但是天後,魏元忠本已是八品監察禦史不是淺顯的無品文吏,為何還要讓他放下本職來學這藍田秘碼呢?”
三人同時一驚詫不敢多問,抱拳道,“謹遵將軍號令!”
世人都忍俊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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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旦一副典範的儒生作派不像是個甲士,笑嗬嗬的道:“薛公子不必多禮。犬子與你是同僚,此後還請多多幫襯。”
裴行儉這麼一說,元萬頃等人也都恍然醒神――天後此舉,毫不簡樸!
“天後,選院南曹的書令使有六十人,老臣把名單都帶來了。”元萬頃哆顫抖嗦摸出一份寫好的名單,幾近是把名單貼在臉上細細的看了好一陣,說道,“老臣計算過了,六十名書令使當中三十歲以下的有十七個。”
元萬頃又擦了一陣眼睛,好似有些含混的道,“天後孃娘,老臣想問一句……這藍田秘碼究竟是何物啊?”
武則天也是悄悄的搖了點頭,然後用很客氣的口氣的說道:“裴公向來獨具慧眼識人之能,凡所舉之才無不賢達稱職。這三人便就此定下了,觀厥後效以備朝廷因才擢用。”
武則天嗬嗬一笑,輕鬆隨便的道:“魏元忠是監察禦史冇錯,但說不定明日他就調任兵部就任,或是伴同裴公出征了呢?既然他在軍事方麵有天賦,朝廷就該要動手培養,以備他日不時之需嘛!”
“蘇味道?此人在京師很有才名啊,他何時跑去做了裴尚書的行軍書吏?”元萬頃俄然一下來了勁,嘟嘟嚷嚷的道,“老夫記得蘇味道二十歲就舉進士了,他與李嶠並稱蘇李,又與李嶠、崔融和杜審言等青年才俊合稱文章四友。老夫讀了他的《正月十五夜》至今都感覺唇齒餘香啊!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