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紹說道,“實不相瞞,我正受命要組建一個新的軍武衙門,名叫講武院。首要目標是要學習一項極新的軍事技術,並在將來用於實戰。”
“是,將軍!”
“今後誰再敢說槊不過程,我就當他是罵人,老程當場就要跟他翻臉!”程伯獻大呼道。
世人一起大笑。
“薛紹,你太不刻薄了!”程伯獻頓時臉都漲紅了,大聲吼道:“你為何不早說!”
“才半斤米酒!”有人叫道。
世人哈哈的大笑。
劉冕與崔賀儉都笑了起來,“不敢當,不敢當。”
薛楚玉騎馬跑了過來,翻身落馬對程伯獻抱拳拜道:“程將軍,末將獲咎了。”
世人一聽這話,得,意義更加明白了――定是薛紹接任無疑!
李孝逸走了過來,笑眯眯的道:“幾位將軍,好興趣啊!”
四名親隨都告彆而去。
世人都哈哈大笑!
因而薛紹說道:“薛某初來乍道,除非是有在坐的四位將軍提攜照顧,薛某內心安身下來。”
李孝逸笑眯眯的道:“事關軍機,還是不要暗裡妄議,也不要隨便泄漏。老夫隻能奉告你們,這個新衙門的仕員名額爭奪相稱狠惡,裴行儉都隻提拱了三個名額,天後親身保舉了四個。薛將軍是賣力詳細履行的官員,彷彿是有六個名額吧?”
薛紹點了點頭,“我已經用了兩個,還剩四個。”
程齊之在一旁趕緊擺手,“免了、免了,我就不趕著丟此人了。”
“那不成敢!”程伯獻哈哈的大笑,“藍田公子的豔福,豈是我這類草包粗人能夠消受的?萬一人家女人嫌棄俺老程不識詩辭曲賦不敷風騷俶儻,把俺老程轟出門來,豈不是要把這張老臉都丟儘了?”
眾將士樂哈哈的散了開去。
程伯獻的一雙眼睛又盯上了薛楚玉的馬,詫異道:“絕世神駒啊,薛將軍,這不是你那匹汗血寶馬麼?”
程伯獻忙道:“薛將軍有話儘管叮嚀。我們是袍澤兄弟,客氣甚麼!”
一行人到了李孝逸的官署,茶未煮好都站在署外的天井裡閒談。稍後薛楚玉就來了,薛紹說道:“薛楚玉、盧思義,我還差六名親隨。就命你二人去選齊人手,決定以後把名單報我便可。”
明顯,李孝逸剛纔這話就是用心說給李仙童聽的,讓他見機一點不要湊過來。
世人都一併大笑,有人叫道:“程將軍,何時請我們吃酒?”
薛紹笑了一笑,這有甚麼好希奇的,我之前在軍隊裡好歹也是當過軍官的人。排長上麵有班長,我隻要管好班長就行了。不過,李孝逸這話的重點,明顯是最後半句!
“對、對!”程伯獻等人趕緊附合。同時內心醒了一個神,這二人一唱一合非常默契明顯是早就暗裡通過氣了,莫非李梁公離任,薛紹接任?……很有能夠啊!
薛紹笑道:“我說老程,薛楚玉都還冇有結婚呢,哪有標緻女人送給你?不過既然你好這一口,我保舉幾個京華名妓給你熟諳,如何樣?”
“戔戔一槊罷了,程某雖窮但另有冇放在眼裡。良馬配豪傑,老程技不如你,絕對不敢要你的馬。”程伯獻大搖其頭,咧嘴又一笑,“有標緻女人,倒是能夠笑納一二!”
世人一同抱拳,“見過李梁公。”
“彆光說不練。”薛紹道,“本將獎懲清楚,如果你們一向渾渾噩噩冇有建立,我也會考慮改換親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