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神來之筆呀!”
就像是黑板與粉筆一樣,薛紹不經意的順手撒下了一顆種子,說不定哪天就能收成一片綠林呢?
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大眾的聰明纔是無窮的。
“有,他三人都在。”朱八戒說道,“那宋之問作的詩特彆多出儘了風頭,武三思等人讚不斷口,還讓他給殿下敬了幾次酒。”
因而朱八戒趕緊道:“殿下返來後連罵了幾聲阿誰宋之問,說他固然能作詩但是為人過分矯情與奉承,並且有很重的口臭,隔得六尺遠也能熏得人頭暈目炫的,太討厭了!公主殿下還說,宋之問雖有幾分才華,那也得看是跟誰比。如果跟薛郎比起來,哼――清楚就是麻雀比鳳凰!諸如‘九天闔閭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的壯氣澎湃之句,他那種奉承下作之人是抵死也作不出來的!”
承平公主那句話說得極好,大丈夫――不成一日無權!
“多謝公子嘉獎、小奴愧不敢當,嘿嘿!”朱八戒一個勁兒的傻笑,額角倒是在一陣流盜汗,還好還好,如果薛公子因為宋之問獻媚一事而生了殿下的氣,我可就裡外不是人,死定了!
薛紹點了點頭,“可有見到武懿宗、武攸歸與宋之問?”
“你這張破嘴呀,死人都能被你說活了!”薛紹嗬嗬直笑,說道,“問你個事,公主叮嚀的那一樁買賣,辦得如何樣了?”
“小奴免得。”朱八戒很誠懇的點頭,上官婉兒的事情必須措置得越隱晦越好,萬一通過甚麼耳目傳到了天後那邊,難保冇有禍事。
以我現在的才氣,能讓上官婉兒不再跪在地上挨鞭子、不再餓得發暈的做伕役……幾近已是極限!
中午餐罷以後有些歇息時候,薛紹回了本身的房間籌算將下午要用的教案再完整一下。進屋一看,洗好晾乾的官服擺在書案上卻冇有放進衣櫃裡。
“歸去奉告殿下,說我對他甚是馳念。講武院初初開課百廢待興,我一時繁忙抽不開身。待我有了餘暇必定會去看她。”薛紹說道,“你無妨每日派個小寺人來跑一跑腿,為我與公主互遞書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