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這是一勞永逸助人利己的大功德情,何樂而不為?”李仙緣道,“此宅今後不但利於薛兄,修建此宅的那戶人家如有先人,也當從中受益否極泰來。這無疑是為薛兄積下了一筆功德!”
公然是一樣米,養百樣人。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當晚,李仙緣就在薛紹家裡住了下來。他倒是上心,第二天一大早薛紹方纔起來和月奴一起練箭之時,李仙緣就到了後院那堵牆邊,對峙說明天不赴公職了就在薛紹家裡“親臨指導”,改革陽宅風水。
隻是苦了那些泥水匠和家裡的仆人,被李仙緣整得焦頭爛額。好多男人都暗裡的嚷嚷要弄個麻袋將這神棍裝了起來,扔到曲江池裡沉了他的底,方能解恨。
李仙緣在太史局不過是個官居微末可有可無的九品司曆,但因為他的族叔李淳風曾是前任太史令,在太史局和方術的“圈子裡”都極具聲望,是以李仙緣和官長的乾係倒是措置得不錯。起碼請上幾天假,不是甚麼難事。
薛紹很無語的抽動了一下嘴角,這小妖孽,想像力太豐富了一點吧!
“為甚麼呀?”妖兒眨著她烏溜溜的眼睛,獵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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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緣平常老是調兒郎當冇個端莊,說到“成本行”的時候,這個神棍倒是兢兢業業並且非常嚴厲。
“不錯,值得表揚!”薛紹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是不輕易,這麼快就學會了應用圓周率。這類簡樸的公式利用與乘法計算,對於後代的學齡孩子來講能夠不算甚麼,但對於一個阿拉伯數字與當代數學標記都方纔打仗的大唐小女孩兒來講,可就是真不輕易了!
出乎薛紹的預感以外,妖兒的字也寫得挺標緻。薛紹讓先她風俗用鵝毛削製的點水硬筆,然後暗裡裡漸漸的揣摩如何製作更加便於快速謄寫的――鉛筆和鋼筆。這類小東西在21世紀不值一提,到了大唐期間冇有呼應的配套技術,要自行製作還真是著有不小的困難。
如此一來,燒尾宴又得延後了。喧華喧騰,薛紹也冇法在書房放心讀書,因而乾脆帶著月奴和妖兒去了四周的芙蓉園裡玩耍。
否極泰來?
薛紹本來在房裡看書任由李仙緣倒騰,聽聞此事更加詫異,親身跑來看。
“恰是。”李仙緣道,“日中則昃月圓則虧,凡事不成矯枉過正。小生鎮了這一口煞氣,如果再在上麵修建圍牆,恐怕動土之時又會有所轟動。以是,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
妖兒學習了薛紹教習的阿拉伯數字表達法和當代數學標記,非常獵奇又非常上心,舉一反三的將整本《九章算術》來了個重新謄寫,將繁複的漢字計演算法全數改換成了繁複便利的當代數學表達體例。計算麵積時的長度單位的換算倒也簡樸,因為薛紹記得大唐的一尺,相稱於30厘米。
“本來如此、本來如此!”李仙緣叫人將那青石板抬上來,恍然大悟的道,“建宅之人深通風水,他用青石板畫紋鎮煞,卻不懂像小生如許擺卦加鎮,因而建了圍牆以鎮之,那豈能見效?現在看來,此宅最後的仆人,家中十有**已經興出了血光之災!”
薛紹苦笑的看著若大的一圈圍牆,“這可真是一個莫大的工程啊!”
仆人們挖到六尺之深時,大驚說,鄙人麵挖到一塊青石板!
“嘻嘻!我得找一些圓來測它們的直徑,然後計算它們的麵積!”妖兒舉一反三的道,“對了,月奴姐姐的胸脯兒最圓了,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