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到底是甚麼妖孽?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男人,滿臉橫肉,左邊臉上另有一道刀疤,而之前被唐風揍一頓的坤哥以及馮曉雨就跟在他身邊。
“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獲咎了您,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包管再也不敢了!”胡坤直接跪在地上,本身用力地扇本身耳光。
“我又冇籌辦打你,你怕甚麼?”唐風蹲下來,笑著說道。
“你,你是誰?你想乾甚麼?”刀疤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特彆是坤哥和馮曉雨臉上還保持著之前的對勁之色,現在神采對峙著,但眼神當中除了震驚以外,另有深深的驚駭。
那名刀疤男會心一笑,拍了拍坤哥的肩膀,彷彿是說,你很懂事!固然坤哥叫他妹夫,可實際上他底子就冇與坤哥的mm結婚,在他看來,那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玩物,隨時都能夠丟棄。
“麻痹,找死,給我打!”刀疤完整氣憤了,對著身後一揮手,那七八名小弟直接朝著唐風撲了上來。
“我選第三個!”唐風很當真的想了想,說道。
“小子,你膽量不小啊!連我刀疤的舅子你也敢動,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刀疤眼神中殺意閃動。
“妹夫,就是這小子,你得為我報仇啊!幫我把他的雙手打斷,然後把那倆女的抓起來,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玩他的女人,哈哈哈哈……”坤哥雙眼衝帶著暴虐的神采,臉上儘是對勁。
一行三人來到車庫,籌辦開車回家,可就在這個時候,車庫內裡走出一群男人,徑直朝著他們走來,一個個手裡拿著鋼管,棒球棍之類的兵器。
“我不消,這衣服穿戴就挺舒暢的!”唐風看了看本身的格子襯衫和那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說道。
“你看,現在是不是變成豬頭了?”唐風問道。
“啪……”
一名壯漢的身材飛了出去,他被唐風一巴掌將牙齒都打掉了好幾顆。
最震驚的莫過於刀疤了,他這幾名小弟固然算不上甚麼妙手,但打鬥打鬥是常有的事情,經曆相稱豐富,可現在幾個呼吸就被人家一小我給擺平了,跟土雞瓦狗普通,不堪一擊……
其他幾人也一起朝著唐風攻來,可他涓滴不懼,手中的鋼管化作一道殘影,直接砸在一名男人的脖子上,那名男人悶哼一聲,直接倒下。
但是,他在內心已經將胡坤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這就是你說的小農夫?你特麼到底招惹了個甚麼妖怪?你本身找死冇乾係,彆拉上我啊!
說完,坤哥還看了看身邊的妹夫,發明,他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倆美女看,他趕緊改口道:“當然了,這先得給妹夫咀嚼一下!”
隻見他輕描淡寫的一拳砸出,那名男人手中的棒球棍還未落下來,他的身材就像被卡車撞上普通,直接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骨頭也不曉得斷了幾根。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是對唐風現在最好的描述,隻見他如猛虎出籠普通,一把將彆的一名男人手中的鋼管奪過來,順手砸下。
“抱愧,冇有第三個挑選!”
統統人都以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唐風,要不是地上還躺著幾小我在哀嚎,他們乃至思疑本身目炫了。
“啊……”
“彆,彆打了,大哥,我錯了!”刀疤趕緊告饒,但滿口鮮血,再加上雙臉腫得不像話,說話也含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