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止是謝勇國,就連謝安翔也是震驚不已。
謝星軒神采羞紅,感受有這麼一個老爸,真是丟人。
對於如許的人才,如果我們謝家不能交好,那就即是把他推給了彆的家屬,你想一想,彆的大師族有了陳飛宇這等神醫,那幾個故鄉夥隻要冇死,就能救活過來,這是多麼可駭的事情?對謝家又是多麼的威脅?莫非,連這一點你都看不到嗎?”
謝安翔對勁地點點頭。
陳飛宇笑了笑,有美女相送,貳內心也歡暢。
謝安翔歎了口氣,說道:“勇國啊,你那裡都好,有權勢,懂手腕,在商界翻雲覆雨,少有敵手,再加上你二弟是軍中**,你們兩個一商一軍,有你二人在,謝家也算安定。
“這……”謝勇國麵色難堪,可貴的老臉一紅。
俄然,忠伯開口說道:“陳飛宇遠遠不止神醫這麼簡樸,如果我冇看錯,陳飛宇還是一名武者,並且修為不低。”
這幾年謝家固然如日中天,但是謝安翔父子都曉得,在明濟市,起碼就有三四家大師族,早就看謝家不爽,能夠說是暗潮澎湃,一不謹慎,偌大的謝家,就會一朝顛覆。
謝安翔持續道:“陳飛宇年紀悄悄,但是醫術奧妙,連絕症都能治好,這申明甚麼?申明他今後生長不成限量,乃至會成為堪比扁鵲的神醫。
忠伯刹時眼中精光大放,隨即收斂,驚奇道:“你如何曉得的?”
“陳先生放心,等你下次來給老爺子治病的時候,我包管這些藥材一個不落,全數放在你的麵前。”謝勇國連連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