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真是服了這女人,心機還真夠細的,甚麼都能想到,搞不好白日就特彆察看過村前淨水河兩岸的玉米地,現在玉米已經長了一人高了,之前村裡人也發明過有人早晨去玉米地裡偷腥,一大片玉米秸稈都被壓塌了,糟蹋了很多糧食。
秦風忍不住低聲笑了,伸手在歐陽青秀挺的鼻子上颳了一下,低聲道:“就冇見過你這麼猴急的女人,玉米地的蚊蟲多著呢,你就不怕叮得你渾身是胞啊。瞧你這細皮嫩肉的,蚊子最喜好了。”
但兩個做賊心虛的人都冇發明,在他們身後不遠不近還跟著一條小尾巴,正瞪大了閃閃發亮的大眼睛死死盯著兩人,表情一樣的因為衝動和嚴峻而收回粗重的呼吸聲,貓著腰緊緊跟著兩人。
但這些心底的號令秦風是聽不到了,現在他完整健忘了以往對本身的警告,沉浸在難以自拔的情慾當中,兩小我都衝動到不可,但是考慮到河邊還是太傷害,他抱起早已癱軟成一灘爛泥的歐陽青衝進了青紗帳,賽過幾根玉米,開端昏天胡地。歐陽青儘力壓抑著彭湃的稱心,不讓本身叫出聲來,但這類嚴峻又讓人感受特彆刺激。
秦風笑著調侃道:“是想結婚了,還是想男人了?”
兩小我清算好衣服,走出玉米地後,魏曉芬嚴峻不安地躲在草叢裡,連大氣都不敢出,表情卻很衝突,既驚駭被髮明,又但願被髮明,那她便能夠堂而皇之狠狠攻訐這一對厚顏無恥的男女一頓了。
秦風低聲道:“籲,小點聲。我先出門,你在前麵跟著我,走路小聲點,我爺爺耳朵很靈的,彆讓他聽到。”
“真美呀。”歐陽青將頭靠在秦風的肩膀上,在河邊坐下來,忍不住讚歎道:“真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受,好想現在就退休,在這個處所療攝生息,相夫教子。”
本來想好好洗個澡美美睡個覺,歐陽青一來打算停業,有她在身邊那裡還能當真沐浴,秦風草草洗了兩下,就起家擦潔淨身材,換了一套衣服,找出一瓶製止蚊蟲叮咬的藥膏。歐陽青穿好衣服,看到藥膏麵前一亮,一把抓過來對勁地笑著說道:“我就曉得你必定有的,公然冇猜錯。”
戰役結束後,兩小我躺在玉米秸稈上歇息,累得動都不想動一下,這類天當被地當床的感受讓人有一類彆樣的鎮靜。歐陽青很快規複過來,此次反客為主,開端主動反擊。
他是我的,我的,你這個賤女人,放開阿誰男人,魏曉芬在心中大聲號令。
歐陽青捏著藥瓶用力點點頭,衝動得無以複加。秦風先探出腦袋往彆的房間看了一眼,看到都黑了燈,曉得統統人都睡了,躡手躡腳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悄悄拉開門閂,拉開一條門縫,伸手往身後招招手,表示歐陽青跟上來。歐陽青彎著腰,做賊普通躡手躡腳根上來,矮身出了大門,這才長舒一口氣,低聲笑道:“本來偷情這麼刺激,心跳加快,難怪古往今來的漢後代人都喜好偷嘴吃,嘻嘻。”
“都想,嗯,吻我。”歐陽青閉上眼睛,向秦風抬起了濕漉漉的嘴巴,兩張嘴敏捷粘合在一起,收回沖動的喘氣聲。
秦風出來後往魏曉芬藏身的處所瞥了一眼,總感受那邊不對勁,彷彿有甚麼東西貓在那邊,正籌辦疇昔檢察時,俄然聽到玉米地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速拉著歐陽青找處所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