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我給大師先容一下,這位就是雲海個人的總裁助理寧寒玉蜜斯!寧蜜斯很無能啊,年紀悄悄就入職雲海個人給齊大總裁當了助理,並且幫忙齊大總裁拉到了很多筆投資跟合作,獲得的成績可不小呢!”趙陽帶著寧寒玉進包間裡坐下,然後對著三個朋友說道。
“我給你麵子,你不如果吧?還從冇有人敢這麼掃老子的皮,香江那些明星老子勾一勾手指頭就得乖乖爬上床去,你竟然敢欺侮我?”趙陽大怒之下就直接抓住了寧寒玉的頭髮,往本身這邊一扯,將寧寒玉扯得幾乎跌倒,頭皮處傳來的狠惡疼痛讓寧寒玉難以忍耐,就狠狠撓了趙陽的臉一把。
寧寒玉暈乎乎的就讓他抱了個正著,看到那油膩膩的嘴唇向著本身的俏臉上親來,她倉猝就是一記膝撞,膝蓋狠狠頂在了呂鐵生的小腹上,疼得呂鐵生捂著襠部跳了開去,而寧寒玉也一下跌倒在地,麵前天旋地轉。
“誒!寧助理,你可不能這麼不給麵子,喝完就想走啊,也太冇誠意了吧!那是甚麼客人,比我還首要嗎?我們四個重量級的客人莫非都還比不得你的一個客人嗎?”趙陽一下就攔住了寧寒玉的來路,有些不快地說道。
他毫不粉飾眼中那種色迷迷的神采,這讓寧寒玉心中更是討厭,但這杯酒倒是不能不喝,她心中有一種委曲和藹苦的感受,冇體例,為了公司,隻能忍一忍了。
寧寒玉已經說不出甚麼話來了,直接拿著杯子就把這二兩酒喝了下去,但這連喝了兩杯,第三杯又那裡能這麼輕易給嚥下去?如果是吃了點東西那還行,現在腸胃裡空空蕩蕩的,就這麼灌下六兩酒,的確是要了性命。
這個趙陽是一名外港商,在香江那邊有錢有勢,買賣做到了本地,比來在跟雲海個人談一筆大買賣,因為齊青竹不喜好去應酬,以是大多都是寧寒玉與他們打仗。現在趙陽拿買賣說事,倒是捏住了寧寒玉的軟肋,如果寧寒玉不去的話,趙陽一怒之下把買賣給吹了,指不定齊青竹會如何懲罰她呢。
寧寒玉曉得再這麼喝下去必定得出事了,因而就搖了點頭,道:“趙總,我來之前就說了,喝兩杯就走,現在已經喝了四杯了,莫非還不敷嗎?你這麼難堪我一個小女人,也太冇風采了一點吧。”
趙陽拿了一瓶茅台過來,然後搖擺了兩下,感受內裡起碼另有個半斤擺佈的酒,就嘲笑道:“如許吧,你把這瓶酒喝完,喝完了我就放你走,並且我們的合作乾係持續保持下去!”
趙陽手裡的酒瓶一下就脫手了,直接摔到了空中上去,啪的一聲碎開,內裡的酒液濺得寧寒玉的絲襪上到處都是,濕了一大片。
寧寒玉喝完了最後一杯酒,就說道:“多謝趙總接待了,我這已經喝不下去了,並且那間房裡另有客人要接待,就不陪你們喝了。”
明天的客人比較多,飯菜上得有些慢,茶水喝多了,寧寒玉便起家告了個歉,去了一趟衛生間。
人老是比出來的,寧寒玉現在就感覺陳半閒比這三個道貌岸然的傢夥紮眼很多。
阿誰懶惰的男人固然看上去冇有活力,懶洋洋的,並且也會經常打量本身,但起碼他的目光不會像如許讓人討厭,固然懶惰,但是卻有一種風采。將這屋裡的三個傢夥,此中一個乃至還是官員,與陳半閒比一比,寧寒玉感覺的確就是天差地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