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把防曬霜一下給搓得均勻開來,將之抹到了齊青竹光滑的後背和脖子上去,嗚……這肌膚真是滑得讓人感覺留不停止,跟絲綢一樣啊,這或許是因為齊青竹每天都洗牛奶浴的啟事,使得肌膚非常津潤。
她斜睨了陳半閒一眼,內心有些忿忿,這個傢夥臉上挎著大墨鏡在睡覺呢,一眼也不看本身,本身挑來挑去挑了半天泳衣不就是給他看的嗎?真是氣死寶寶了!
不管那位金髮帥哥是不是圖謀不軌,陳半閒都不會讓他碰齊青竹的,最起碼,他不肯意讓彆的男人在他麵前碰齊青竹。
“嘖,擦防曬霜這類事,我來代庖就好了嘛!齊總您是令媛之軀,如何能讓彆人隨便碰你呢?”陳半閒那熟諳並且懶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轉頭一看,不由略微欣喜,阿誰剛纔要給本身擦防曬霜的金髮帥哥不曉得哪去了,竟然變成了陳半閒。
正愁悶著,一個金髮帥哥俄然走到了齊青竹的身邊來,道:“嘿,美女!我看你擦防曬霜很吃力呢,需不需求我還幫幫你呢?”
陳半閒苦笑了一聲,然後開端幫她塗抹,內心有些痛苦,幫薇薇塗那是享用加揩油,幫齊青竹塗卻不曉得為甚麼,感受有些享福啊!
都說每小我都有一個平生之敵,齊青竹的平生之敵不是陸羽鶴,而是……李之薇啊!
陳半閒也弄了張躺椅,放到齊青竹這張躺椅中間三米多遠,往椅子上一躺,冷靜曬太陽。
他感遭到渾身寒意,手裡本來藏著的一根淬了初級麻醉藥的針還冇來得及用,就直接被人給扔出去了,還好地下是沙子,不然脖子恐怕都得直接折斷了。
陳半閒收回了目光,那位金髮帥哥現在已經灰溜溜走人了,直接就分開了沙岸,看模樣是被陳半閒給嚇到了。
看到陳半閒的嘴角抽搐,額頭上有一根血管悄悄跳動,齊青竹內心暗自好笑,氣死你個王八蛋,讓你早上這麼氣我!不過,她的神采卻還是冇有涓滴竄改,她早已經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狀況,偶然候就算是不由自主歡暢了,笑起來都會感遭到十彆離扭。
“開車,開車!立即分開這裡!”他倉猝一拍前麵的司機,那司機倉猝啟動車子,然後急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