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連城非常對勁地笑了笑:“幸虧你遇見了我,不然不出半年,你也會跟你家那人一樣,雙雙墮入甜睡,到當時,才真是神仙難救!”
說著霞姨從坤包裡取出一遝中原幣,遞到連城麵前,極其討厭地說道:“小子,這些錢你拿去,應當夠你餬口一陣子了!”
一大杯清澈見底的冰水,頃刻變得烏黑一片,好似濃稠的墨汁,還披收回陣陣惡臭,聞之令人作嘔。
連城微微皺眉,忍不住腹誹道:大朝晨不吃早餐,拉著來喝咖啡,林嫣然的腦袋,是被門擠了嗎?
連城盯著霞姨,不動聲色地說道:“你說我是騙子?敢不敢讓我碰碰你的額頭?”
說著連城將那根玄色的手指,伸到麵前的冰水裡涮了涮。
霞姨額頭開端冒汗,收起裹在身上的披肩,滿臉惶恐地看著連城:“你,你剛纔對我做了甚麼?”
跟著連城一聲輕喝,一道淡淡的黑氣,從霞姨光亮的額頭,漸漸湧進連城的手指。
中年女人謹慎地看了眼連城,眼中輕視之意漸濃,她輕聲問林嫣然:“嫣然,他是你父親先容的嗎?”
霞姨一把抓住連城的手,滿含期盼地急聲說道:“大師,請你跟我回家,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們秦家吧!”
林嫣然還想往下說,卻被女人揮手打斷。
連城伸脫手指,悄悄抵住霞姨的額頭,感受著指尖的柔光滑嫩,輕喝一聲道:“收!”
霞姨她打量了一番連城,又看了看林嫣然,然後抿嘴笑道:“才熟諳一天啊,這就難怪了!”
麵對霞姨赤裸裸的威脅恐嚇,連城不怒反笑,林嫣然也有些急了。
霞姨看了眼連城和林嫣然,心說不讓這小子嚐嚐,不完整拆穿他的把戲,隻怕不管是他,還是林嫣然都不會斷唸的。
想到這裡,霞姨身子往前湊了湊,將白淨光亮的額頭,遞到連城的麵前。
連城悄悄拍了拍林嫣然的手背,輕聲笑道:“放心,我但是世上最帥的男人,絕對不會看錯的!”
特彆是那股淡淡黑氣,繚繞在女人眉宇之間,連城一眼便瞧出,這個女人撞了邪,隻是不太嚴峻,臨時不會危及性命罷了!
大抵幾十秒以後,繚繞在霞姨額頭的淡淡黑氣,便被連城吸得一乾二淨,而連城的那根手指,也變得玄黑一片,好似一根碳棒。
林嫣然扯了扯連城的衣袖,悄聲說道:“連城,你一夜未睡,是不是看錯了?我請你來,不是給霞姨看病的!”
連城重新落座,雲淡風輕地娓娓道來:“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家裡應當有人,撞了大邪祟,常常昏倒不醒,起碼也有一年多了!”
“呀!這是如何回事?”霞姨和林嫣然齊聲驚叫道。
然後連城起家,將那杯烏玄色的冰水,澆在一盆發財樹的樹坑裡。
連城也有些吃驚,心說人不成貌相,林嫣然一個小小的女捕頭,她的背景和能量,看起來可真是不容小覷啊!
過了幾個小時以後,天剛矇矇亮,林嫣然便拉著連城,來到一家咖啡廳。
“哦,如許啊,怪不得不太嚴峻,這就說得通了!”
連城微微一笑:“如何?現在不說我是騙子了嗎?”
說著連城對中年女人說道:“阿姨,像你這類小事,本來我是不屑於脫手的!不過既然來了,閒著也是閒著,我就順手幫幫你,免費20萬,你可彆說我坑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