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禪師固然不曉得陽葉盛特地來找大義禪師是為了甚麼,但也能看得出來,真正要找大義禪師的人是閻玉嫻,因而便道:“師叔莫急,固然大義軍兄在本寺冇有傳人,但弟子傳聞他在內裡倒是收了一個俗家弟子,或許他已經完整擔當了大義軍兄的衣缽也不必然啊。”
閻玉嫻倉猝問道:“大義禪師現在在寺中嗎?”
“走吧,既來之則安之。”陽葉盛的腦筋裡也像是漿糊一樣,鄒德興冇說,大元禪師如何會曉得他來呢,陽葉盛隻得歎了口氣,拉著閻玉嫻的手,順著大元禪師的手向寺中走去。
“你……”閻玉嫻真是又羞又氣又好笑,陽葉盛這腦筋裡不曉得裝了甚麼東西,竟然連如許的點子都能冒出來。
陽葉盛笑著說道:“行啊,等會兒如果見了高僧,幫你廢除了剋夫命,我們今晚就在七梵刹裡大戰一場,驚六合泣鬼神,保管明天一早,七梵刹的和尚全都下山出家。”
“不嚴峻吧?”一起走著,陽葉盛冇感遭到閻玉嫻的身材再有任何的顫抖,不由轉過甚來,笑著問了一句。
對於這個老衲人的稱呼,陽葉盛也有點感覺難堪,直接稱呼“大元”吧,感覺人家這麼大年紀了,又是第一次見麵,冇有熟到阿誰份上,但要稱呼“大師”吧,剛纔大元禪師說了,他是大元禪師的師叔,長輩對長輩稱呼為大師,也有點彆扭,是以,最後陽葉盛乾脆不稱呼了。
大元禪師在前右方帶路,陽葉盛和閻玉嫻跟在前麵,彆的老衲人又在前麵,一起向寺裡走去。
七佛山,不是甚麼高山,也不是甚麼名山,山上也冇有甚麼特彆著名的古蹟,七梵刹算是獨一的一個。隻是,七梵刹的名譽,是因為七色佛珠串而來,而曉得七色佛珠串的人是少之又少,是以平時在七佛山幾近看不到任何的旅客。
“冇事,必定另有體例。”陽葉盛倉猝安撫了閻玉嫻一句,又問大元禪師道,“大……他有冇有衣缽傳人呢?”
七梵刹是和尚住的處所,等因而一群老光棍,大光棍和小光棍,陽葉盛跟她產生乾係,閻玉嫻必定會忍不住大聲喊叫,說驚六合泣鬼神必定是誇大之極了,但是驚得七梵刹的統統和尚都睡不成覺倒有能夠,估計她第二天也冇臉在七梵刹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