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鑣抱著陳雪妃往供桌上放,卻幾次未能勝利,反而一屁股坐到地上,暴露無能為力的苦笑,杜青就見他腹部也紅了一大圈。
深吸一口氣,杜青立即誦起《大悲咒》,心漸定,耳畔腦海一遍又一遍反響的七殺聲漸弱,血腥場景垂垂淡忘……
噹啷一聲,世人目光會聚而來,誦經聲忽視而止。
“放到左腿上,蘇琦也抱上來,幫我扶著陳雪妃。兄弟,能對峙多久?”
蘇琦陳雪妃便與性空見禮,與四個保鑣回身下山。
確切隻是一夢,隻是手中這刀曾經曆過的,隻是刀主強大的精力烙印儲存刀中,給了他一個永難放心的惡夢。
殺聲盈野中短兵相接,立時人仰馬翻,鮮血飆空。
乍見三人景象,兩人都是一呆,一人大笑:“哈,兄弟,你這手玩得夠新潮啊,如來佛前裝歡樂佛,還是母女一起上,設想力叼炸天啊……”
“杜青,不好了!雪妃中槍了……要死了……”
兩個和尚扶著保鑣轉到前麵,性空看著大雄寶殿一溜淋漓的鮮血,一聲佛號,就從懷裡取出一個手機,撥出號碼:
說真的,到現在她都想不通杜青那鐘那木魚如何變出來的,也想不通那琴那香爐燭台如何不見的,更想不通杜青隻是一點頭,佛像如何就跳起來了呢……
出了經堂,落日西下,天氣已漸暗。
“杜青,我去調集弟子前來護法……”
三佛各有兩位弟子奉養擺佈,釋迦如來擺佈是文殊菩薩,普賢菩薩;琉璃藥師光佛擺佈是日光菩薩,月光菩薩;阿彌陀佛擺佈是觀音菩薩,局勢至菩薩。
“殺殺殺殺殺殺殺!”
昂首看了世人一眼,杜青深吸一口氣,擰開盒上古舊銅鎖,翻開木盒。
浦一打仗,兩撥人馬刹時少了一成。
垂首一躬,五米高的佛像就是咚的一跳,空中彷彿都有些震驚,一邊看著的性空實在吃了一驚,兩個隨伺的和尚更是大驚失容――先前阿彌陀佛像的震驚幅度畢竟不大,若非像陳雪妃那樣用心致誌看著,底子重視不到。
陳雪妃忍不住轉頭道:
但是,跟著時候推移,畢竟是練習有素兵器精美的官兵垂垂占有上風……
呃,這是趕上集群進犯了?四個保鑣就出去一個,連帶庇護工具都受了傷,一人致命,另兩人也好不到哪兒去,不能及時救治也就是時候是非罷了。
另一邊,蘇琦也癱坐地上喘氣,臉現痛苦之色,小肚子一樣一片殷紅。
全部刀身成灰玄色,黯啞無光,雖曆經數百年之久,卻無一絲鏽跡。刀身靠近刀柄處有字,“殺殺殺殺殺殺殺”,由小漸大,字體各有分歧,鐵鉤銀劃,彷彿一體而成,殺氣騰騰,凶悍淩厲。七殺刀之名,當由此而來。
杜青一笑,謝過佛陀,就從香案邊上爬到佛像中間坐下來,左邊靠著釋迦,背後倚著普賢。
睜眼,還在大雄寶殿,那好像親曆的殛斃恍若一夢。
“啊啊啊啊……拯救啊……我要死了……殺殺殺殺……”
門外俄然傳來一聲嗤笑,兩道人影闖出去。
“蘇琦,想不享福也貼上來,不然坐我腿上乾嗎?”
杜青眉頭一緊,不敢設想先前萬一伸手拿刀,將會是何種成果。
“杜青,清算了這刀,轉頭讓我看看啊……”
轉頭再看阿彌陀佛像,一萬五功德值隻剩八千不足。算上本身的近千功德值,一個木盒耗去八千功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