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還是,並且蘇琦的行動比昨晚彷彿更過分了些,昨晚隻是揭示,今晚卻多了挑逗。
白鶴亮翅,鐵板橋……一招招杜青熟諳的不熟諳的瑜伽姿式,縱情發揮開來。
他對小植物說不上愛,也說不上無愛,家裡倒是養過狗,也養過貓,不撓他就有愛,撓他就無愛。
“咳咳,這兩天我走不開啊,要不你先對峙對峙?過幾天我就下山了,或者找性空看看也行。”
一遍又一遍,就是動不了,像被八眼天珠鏈捆住一樣。
這是……未到地定。
再一夜,蘇琦怒了:
這很普通,有錢人又不乾活,冇有風吹雨打就不傷手傷臉傷肌膚,用的又是高階扮裝品,再常常做做保養,天然不成能老得那麼快。
不管心虛不心虛,該來的還是要來,不大一會兒,杜青心神公然如他所料般再次離體騰空,倏忽夜行數十裡,穿牆入室,再見蘇琦。
修身的保暖內衣將她身材烘托得不錯,雙峰矗立,腰背筆挺,因是盤膝端坐,臀線看上去彷彿比站著大了幾個尺碼。實在,每天熬煉每天瑜伽的人,身材又能差到哪兒去?
半晌,兩人默誦“無量清閒”的心音重合起來,明顯隻是默誦,冇有一點聲音,但又彷彿宏亮非常,充渾身心,很有大音希聲之感。
當杜青覺得應當差未幾時,蘇琦收勢後朝著杜青悄悄一笑,雙手捲起衣角,就將保暖內衣脫下來,暴露烏黑肌膚,另有抹胸裹著的傲人雙峰;接著保暖長褲……
“冇,甚麼都冇有發明,但直覺奉告我,就是有人偷窺了。”
四禪八定,四禪且不說,中乘階段才觸及到,小乘階段則有四定。
回到靜室,杜青心念微動,兩盞長明燈點亮靜室,取出一方翡翠玉胚,小刀在手,默誦三聲無量清閒,便自砥礪起來……
杜青目瞪口呆,不知該作何反應,貌似也反應不過來。
若非老陳也有這麼個過往,怕是早就跟他吹鬍子瞪眼睛了;若非蘇琦曉得男人都免不了這根深蒂固的劣根性,怕也不成能答應陳雪妃跟他折騰在一起……
不管欲界定還是未到地定,均非一日可成。
杜青一頭盜汗,半晌呐呐道:
雙唇紅潤,雙頰略顯飽滿,白生生的脖頸略微敗壞,畢竟有了必然年事。
來時平空而至,一念數裡,穿牆入室,無所不能;歸去卻化作淺顯俗人,隻能一步步走出彆墅,一步步下山,一步步穿越郊區,再到青雲山腳,漸漸登山,累得跟死狗一樣時,心神終究迴歸軀體。
當然,這事電話是不能打的,更不能問,隻能內心想想罷了。
進退不能,杜青隻能悄悄看著蘇琦,統統統統,全都支出眼中。
這還冇完,接著蘇琦一個金雞獨立,一腳直接扳到耳際,傲人弧線一展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