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後一挺,安閒的躺在她香豔的床上。
“你固然瞎,但身材蠻好的,竟然另有人魚線。獨一的缺點就是黑了點。”
我不由抱怨了一聲,“你蹲坑呢?在內裡那麼久。也不曉得鎖上門。”
“我看手機呢,忘了關了。”
我靠,絲足?我還冇體驗過呢。
我進過她房間幾次,內裡香氣輕濃,有的時候另有那股潮腥味,跟我在接待所折騰完後的氣味差未幾。
她屋裡並冇關門,拿著吹風機在內裡吹濕漉漉的長髮,“曉得了。你,你先出去。”
她已經風俗我瞎了,估計現在還光著身,但壓根冇有躲的意義。
她悉悉的笑著,“我感受你就蠻有耐力的。”
“乾嗎?幾點了?我好睏的。”
擦。
我不曉得她長甚麼樣,隻清楚本年上大三,聲音特彆好聽,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會帶過一股淡淡的芳香,絲潤入扉,憑感受,她必然很標緻。
丟下話,她就出去了。
剛進衛生間就聽到悉悉鶯鶯的聲音,明天媛姐值夜班,隻要柳彎彎和我在家。
“我上廁所啊,大姐。”
這天早晨,我起夜上廁所,隻穿了條大褲衩子。瞎了快半個月了,聽力和嗅覺因為依靠的更多,以是這兩方麵才氣在穩步晉升,我在她家摸索了兩三天,根基上便能夠本身自在行走了。
柳彎彎嚇得叫了一聲,焦急從馬桶上站起家,一把拉住我,“你,你如何大半夜不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