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甚麼招式,歸閒事已至此,已經冇了退路,既然運氣不錯,上來就讓我搶得棒球棍,那就決死一搏唄。跟這類人壓根冇甚麼事理可講,他們狗屁不懂,就曉得弱肉強食,碰到好欺負的往死裡整,越求他們,反而會遭到更多的欺辱。
我抖擻精力,爆喝一聲,手裡的棍棒直接橫掃出去,用儘滿身力量,棍棒所到之處,他們無不撕痛嚎鳴,鎖骨、脖頸、鼻梁、咽喉、耳朵乃至太陽穴,脆弱且關鍵的處所都被我擊中了,打的他們刹時傾倒後退,捂著傷口,決然冇了抵當力。
“特麼的,來啊,草,來啊。”
衚衕的寬度也就兩米出頭,四個青年手持棍棒圍了過來,堵的密不通風,身後是一片帶玻璃渣的高牆,如果是我本身,搏命也能逃出去,但現在還帶著mm,何況她還扭傷了腳。
明顯,他們也冇想到肥胖,還帶著幾分墨客氣的我會說出這類狠話,但這幫人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甚麼三教九流冇見過?我話雖罵的狠,但重新到腳都透著股誠懇勁兒,底子就不像那種能打、能拚的。
我扭身抓住打來的一棍,手腕一抖,竟然輕而易舉的將棒球棍抽了過來,那小子重心前傾,彷彿遭到了甚麼強力,一個趔趄就摔在了地上。
但縱是如此,我也不悔怨,mm就在我身後,隻要我另有一口氣,他們就休想介入mm一根手指頭。
我也不曉得如何就打的這麼準,並且動手極狠,單單地上掉落的牙齒就不下五六顆,血水更是一攤接一攤。
眼看退無可退,他爆喝一聲,“來啊。一群廢料,都給我站住!五個打一個,打不過嗎?草。跟著我衝!”
領頭的不做逗留,誓要給我捅幾個洞穴,這類人早就做好了逃亡天涯的籌辦,在金元犯了事,立馬做車逃離,找個偏僻的州裡躲一段時候,出來後又是一條豪傑。
寒芒所至,殺機四伏。
我背身將散落在地上的繡鎖重新掛上,但這時他們已經打了過來,咣一聲悶響,兩記棒球棍狠狠砸在了我肩上,若不是躲閃及時,有一棍必定是轟在我後腦了。
他們卯足了勁兒,勢大力沉的一棍下去,按我的抵當力來講,必定是要跪了。
眼看就要退出衚衕,衚衕以外的大道上固然人流希少,但好歹算是見了光,再打下去對他們極其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