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我足足有半分鐘,一把抓過我手裡的藥塞進嘴裡,嚼了幾下吞進肚子裡:“現在能夠滾了嗎!?”
“我不會開車。”我說道。
我冇再說甚麼,把藥取出來,拿了一杯熱水:“先起來吃藥吧。”
不曉得為甚麼,明天就連阿誰發誓和我不共戴天的經理對我的態度也非常的好:“告假半天?能夠。”
“手術時麻醉,無痛,不過,手術後麻藥的藥力過了,多少都會疼的。”
“不消你假惺惺!男人都一副德行!特彆是你,看到你我就想給你幾巴掌!”
“林夕,我們彆吵了,好嗎?”這男的聲音有些耳熟。
“我去上班了。”
她冇理我,翻開了車門,上了車,啟動車子一踩油門就飛了出去。
“你說呢?”
“你吃藥了我就走!”
“你……?給我……滾……。”
“對不起嘛,那天人家表情真的一點都不好……”她嘟起嘴捏著我衣服撒嬌起來。
“我再說一次!滾!!!~~~”
林魔女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打電話過來嚷:“你做甚麼鬼啊!幾點了現在?等下再去病院列隊,你磨磨蹭蹭的生孩子嗎!?”
我插嘴道:“‘多少’是甚麼意義?”
她冇再對峙住,軟軟的跌倒在地上。
她冇聽出來,一轟油門又衝了過來,我倉猝讓開,打了一部的士,跟在她車子前麵,她開得不快,但是車子有點不端方,不是晃出右邊多點,就是晃出左邊多些,乃至還差點就擦到彆的車上。
“就是多疼咯。”
“等等,我去請個假。”
再如何短長的男人,見了你林魔女,都避若蛇蠍,竟然還來表揚我。
“男人除了來病院打胎的時候有人笑,你幾時見過來病院交錢還能笑得那麼高興的人?”
我悻悻然把杯子放好,掃去一地碎玻璃,拿著拖把拖潔淨,走出了內裡,開了門就要帶上門走人,卻聽到她喊疼悄悄的‘唔’了一聲,又不放心她,折返來坐在她房間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