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黃文彪來講,現在他活著比直接死了還要痛苦一千倍,乃至是一萬倍。滿身的骨頭都被摔成粉碎性骨折,每時每刻都在忍耐著激烈的痛苦,這的確就是生不如死。
“是,天哥。”肖江山應了一聲,然後便開著麪包車,朝著佳佳烘培屋奔馳而去。
“你們還冇走啊?”秦天問了一句,倒也冇有遊移,直接就跳上車,並開口說道:“送我會佳佳烘培屋吧。”
看到戴彩霞已經打電話報了警,秦天微微一笑道:“我就先走了,記得在差人到來之前不要沐浴,如許纔不會把證據洗掉哦。”
“天哥,產生甚麼事了?”
“現在你能夠奉告我了,你為甚麼要來殺我?”
秦天並冇有躲閃,右手閃電普通探出,精確地捕獲到青年握著匕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青年的臉上就暴露了痛苦的神情。
車子剛一停穩,杜誌剛倉猝拉開車門,朝秦天恭敬地說道:“天哥,請上車。”
戴彩霞的話才方纔說完,秦天便從窗戶跳了下去,消逝在她的視野中。
本來肖江山隻覺得秦天最多就是把黃文彪痛打一頓罷了,不會真的把他乾掉,在看到黃文彪從三樓摔下來的時候,肖江山和杜誌剛都看得呆了。
戴彩霞不曉得秦天這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聽到他說是她把黃文彪推下去的,頓時心中感覺不妙,莫非這傢夥要來一手栽贓嫁禍,把殺人的罪名嫁禍給她了?
把秦天送到佳佳烘培屋,杜誌剛又開口說道:“天哥,那我們去太子酒吧找天嫂了!”
“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隨尊便。”青年隻是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他的眼睛便緊緊閉上了,一副等候滅亡的模樣。
呃!
被秦天這麼一提示,戴彩霞這才明白過來,遵循秦天這麼說,她還真的不會有甚麼費事,畢竟黃文彪方纔確切想要逼迫她和他做那種事情。
看到秦天拿出銀針,青年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安,隻是,他已經冇有機遇再去擔憂了,因為他的精力很快就被秦天給他灌輸的認識節製了。
下車以後,秦天方纔走了幾步,便有一個青年朝他走了過來。
“是,天哥。”肖江山應了一聲,腳下油門又踩重了幾分,麪包車也跟著飛奔了起來,很快便回到了佳佳烘培屋門口。
“不成能吧?”戴彩霞有點難以置信。
“殺人?”秦天的眉頭微微一蹙,持續說道:“誰殺人了?那傢夥還活著呢。”
在倒下的那一刻,青年的嘴角還暴露了一絲嘲笑,這一絲詭異的嘲笑讓秦天感到一陣不安。
“這究竟是如何回事?”青年心中萬般迷惑,他不曉得是他的七竅**散見效了,還是秦天本身就是一個百毒不侵的人。
“天哥,你如何會招惹到殺手了?”周佳佳體貼腸問道:“不會又是青龍幫的人派來的吧?”
三層樓固然不是很高,但是摔下去卻也是致命的,要說黃文彪不致命,除非他的運氣很好,要不然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秦天一下車,肖江山便開著麪包車趕往太子酒吧,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那位天嫂了。
“那麼多廢話做甚麼,你們去了不就曉得了嗎?”秦天有點不耐煩地說道:“開快點,我還要歸去陪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