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中,玉雙嫂子聽你的,我白日過來。”
馮孀婦說:“也不曉得你男人咋想的,放著你這麼個好媳婦不好好地守著,一天瞎折騰個啥,我如果你男人啊,我就每天把你摟在被窩裡疼著寵著,一早晨不把你摸夠了都不讓你睡覺。”
馮孀婦笑著說:“那就不消了,天都快亮了,咱倆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覺。”
劉鐲子說:“摸破皮了怕啥,不是還能長好嗎,再說我家的阿誰死鬼一天就曉得灌貓尿,他對酒比對我還親,哪故意機摸我。”
兩小我邊談笑著邊洗,很快兩小我就洗完了。
秦俊鳥說:“這麼晚了,鐲子嫂子不會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雙一想,感覺秦俊鳥說的也有事理,說:“那你白日過來,到了早晨再歸去。”
劉鐲子說:“你不敢讓我摸你,那我現在是乾啥呢,莫非是在摸騾子啊。”
劉鐲子用一種賞識的目光看著她的身子,說:“鎖好了,真不曉得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寶貝,還怕彆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個窗簾把窗戶也擋上啊。”
秦俊鳥點頭說:“我曉得了。”
劉鐲子胸前的那兩個烏黑飽滿的肉峰跟著她胳膊的行動不斷地顫悠著,馮孀婦看了看那兩個不太誠懇的東西,笑著說:“鐲子,你胸前那兩個傢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分。”
馮孀婦說:“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嗎?”
到了劉鐲子家後,秦俊鳥看到劉鐲子家屋裡的冇有亮燈,看模樣劉鐲子已經睡下了。
劉鐲子說完走出了配房,走到大門口把大門從內裡鎖好,隨後就回到了配房裡。
孟玉雙接過跌打藥酒,謹慎翼翼地把受傷的腳抬起來,說:“俊鳥,你幫我把鞋和襪子脫了。”
劉鐲子說:“這就是熱水器,咋樣,看起來不賴吧。”
秦俊鳥幫不上甚麼忙,隻能在一旁看著,等孟玉雙擦完藥酒後,秦俊鳥說:“玉雙嫂子,如果冇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來看你。”
秦俊鳥仔諦聽了一下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一個是馮孀婦一個是劉鐲子。
劉鐲子說:“那你咋處理啊,你身邊又冇有男人。”
馮孀婦有些不信賴地說:“阿誰叫熱水器的東西真像你說的那麼好嗎?”
劉鐲子說:“那好啊,一會兒你就摸摸我,我包管讓你摸夠了。”
劉鐲子取出鑰匙翻開房門,跟馮孀婦一起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