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也跟著笑起來,說“我曉得了。”
秦俊鳥想到炕上去躺一會兒,但是冇走幾步,腳底下發軟,他就跌倒了,然後他就甚麼都不曉得了。
秦俊鳥見狀,倉猝跑回屋裡,又躺在炕上,閉上眼睛裝睡。
說完,馮孀婦和秦俊鳥都哈哈大笑,然後兩小我碰了一下酒碗,馮孀婦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鳥也跟著喝了一大口。
馮孀婦倒是很快就睡著了。秦俊鳥幾次想翻身壓到馮孀婦的身上,但是他冇敢,他曉得馮孀婦可不是好惹的,如果弄出事情來,他可就慘了。
想起剛纔豆腐房裡的景象,秦俊鳥想睡也睡不著了,下身的阿誰東西不曉得犯了甚麼病,直挺挺地頂起來,把他折磨得夠嗆。
這時,馮孀婦漸漸地又坐了起來,拿起放在磨盤旁的衣服褲子往身上套。
“俊鳥,天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兒吧。”馮孀婦說著翻了個身,含混不清地說了句。
想起昨晚豆腐房裡的事情,秦俊鳥的滿身就跟火燒一樣難受,他真想把手伸進那條肉溝裡,但他忍住了。
很快,馮孀婦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後整小我都癱倒在了磨盤上。
馮孀婦說:“有啥喝不下的,酒這東西就是水,不過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鳥撲了個空,沮喪地想往回走,這時聞聲窩棚裡傳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先是廖小珠問:“姐,你說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秦俊鳥嚇得神采一變,他曉得這事想不承認都不可了。他低聲下氣地說:“嬸子,我乾,我乾。隻要你不把這事奉告我媽,你讓我乾甚麼就乾甚麼,你讓我往東我毫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毫不攆雞。”
秦俊鳥看了一眼袋子,這個袋子他當然熟諳,它就是那天裝栗子的阿誰袋子。
豆腐房裡冇有亮燈,幸虧有月光從豆腐房的後窗戶照出去。秦俊鳥模糊能瞥見馮孀婦正光著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盤上,一對飽滿的肉峰正對著他。
俄然,從棗樹後傳來一陣女人如有若無的哼哼聲,秦俊鳥仔諦聽了聽,聲音彷彿是從豆腐房裡傳來的,之前馮孀婦的男人活著的時候,她家曾開過豆腐房,他男人身後就不開了。
秦俊鳥還想裝胡塗,馮孀婦俄然又說:“恰好我家地裡的農活冇人乾,這這幾天你就到我家裡把農活都乾了,你如果分歧意的話,我就拿著這個袋子去找你媽孟水蓮說道說道去,這個袋子彆人不熟諳她必定熟諳,我看到時候你的臉往哪擱。”
廖大珠說:“你的腦袋裡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如果讓咱爹聞聲了,看他不打斷你腿。”
日頭西落的時候,秦俊鳥拿起剛磨好的斧頭,籌辦劈些木頭留著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
秦俊鳥住的屋子在山腳下,以是經常有從林子裡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顛末。
廖小珠說:“你說的輕巧,就像你生過一樣。”
不到半個月,秦俊鳥就把馮孀婦家裡的農活都乾完了。馮孀婦天然非常歡暢。
秦俊鳥冇法過河,這幾天也就不能去地裡乾活了。
秦俊鳥咬了咬嘴唇,向那兩個如熟透的桃子普通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說:“不了,家裡冇柴禾燒了,我得早點兒歸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鳥聽到這裡,瓜地邊上俄然傳來幾聲狗叫,秦俊鳥倉猝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