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事?”
“彆奉告玉兒,我是他殺的。”
這信封是崔恒給他的最後一樣的東西,顏延把信封翻開,發明信封內裡是一張非常老舊的信紙。
“崔恒!你騙了我半輩子,最後為甚麼把本相奉告我,你這個......”
顏延聽到崔恒如許說,也跟著笑了一聲,冇有同意,卻也冇有辯駁。
“以是你就親身來逼我?可你既然體味我,就應當曉得,我不會跳進你設好的圈套。”
崔恒一眼就看出顏延心中所想,麵上帶笑的說道。
“冇成想,最後竟隻要我一人記著。我本覺得,你們也會記得。冇成想,是我多慮了。”
“救甚麼救,這一步必須得走。我若不死,他不會返來。玉兒也不會長大。你曉得......曉得我一向在乎寧若的死。現在,能夠去陪她,當真高興。”
“你苦心運營了這麼多年,讓你放下,你可當真能放得下?”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可曉得,有福共享有難同當出自那裡?”
顏延看到這信紙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卻在看完這信的時候,猛地哭出了聲音,像個孩子普通,嚎啕大哭。
兩其中年男人的平生就如許結束了,彷彿是預示著阿誰年代的結束。也預示著新的期間的到來。
而顏延看著崔恒這模樣,心中覺得崔恒在開打趣,便衝著崔恒翻了個白眼,歎了口氣說道。
崔長久久未能聞聲答覆,心中瞭然,大笑了幾聲。
崔恒說著,舞起手中的劍,隻是因為冇練過的啟事,而變得不倫不類。
“如果有下輩子,我必然不會讓天輝去奪嫡。如果拉著他去經商,我定然......定然已經富可敵國了......”
“我說了,我本日不是來設想你的。我隻是......來嚐嚐,你的貼身寶劍到底好不好用。”
顏延把崔恒抱在懷裡,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崔恒本來對他如許首要。
“甚麼!?”
當年意氣風發的三小我,這一章我給弄死了兩個。
崔恒玩弄了幾下,俄然說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