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為了完成師父的遺命,周芷若的確變成了修煉狂人。她自從拿到九陰真經後,便夜以繼日地抓緊時候閉關苦練,幾個月後才略有小成。
“芷若,你籌算甚麼時候去找張無忌他們?”
趙敏第一次聽他叫本身為“敏妹”,心中說不出的甜美,但一轉念間,想到父母之恩,兄妹之情,今後儘付東流,又不由神傷。
趙敏俄然想起,李舒崇把謝遜的頭髮交給她的當天,曾經奉告過她,如果真的到了存亡關頭,他天然會現身相救的。眼下本身和張無忌都是重傷在身,很難擺脫麵前的窘境,莫非李舒崇會奇異地呈現嗎?但她轉念一想,求人不如求己,萬一李舒崇冇有及時趕到,本身豈不是要受辱於兩個散兵遊勇?那結果的確不堪假想……對,天佑自助者,想到這裡,她心念微動,便即縱身上馬,向道旁逃去。
趙敏道:“我是花兒不赤將軍的女兒,這是我哥哥。我二人路上遇盜,身上受了傷。”兩名蒙古兵相互望了一眼,俄然放聲大笑。那鬍子兵大聲道:“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殺了這兩個娃娃再說。”抽出腰刀,縱馬過來。趙敏驚道:“你們乾甚麼?我奉告將軍,教你二人四馬分屍而死。”“四馬分屍”是蒙古軍中重刑,犯法者四肢縛於四匹頓時,一聲令下,長鞭揮處,四馬齊奔,頓時將犯人撕為四截,最是殘暴的科罰。
趙敏抿嘴一笑,說道:“我勸你也彆胡思亂想了,早些養好了傷,我們快去少林寺是端莊。”張無忌奇道:“去少林寺乾麼?”趙敏道:“救謝大俠啊。”張無忌更是奇特,問道:“我寄父在少林寺麼?如何會在少林寺?”
那絡腮鬍的蒙古兵奸笑道:“花兒不赤打不過明教叛軍,卻亂斬部下,拿我們小兵來出氣。明天雄師叛變,早將你父親砍為肉醬。在這兒撞到你這兩隻小狗,那是再好不過。”說著舉刀當頭砍下。趙敏一提韁繩,縱馬避過。那兵正待追殺,另一個元兵叫道:“彆殺這花朵兒似的小女人,咱哥兒倆先圖個風騷歡愉。”那鬍子兵道:“妙極,妙極!”
鹿杖客的這一掌偷襲,適逢張無忌正以儘力動員十八名番僧聯手合力的內勁,後背卻毫無防備,失了護體真氣,玄冥寒毒侵入,受傷實在不輕。他盤膝而坐,以九陽真氣在體內轉了三轉,嘔出兩口瘀血,才稍去胸口閉塞之氣,展開眼來,隻見趙敏滿臉都是擔憂的神采。
二人共騎下得山來,乾脆往通衢上走去,折而東行,以免和王保保撞麵。行得半晌,便走上了一道巷子。兩人稍稍寬解,猜想王保保遣人追拿,也不易尋到這條偏僻巷子上來,隻要捱到入夜,入了深山,便有轉機。
張無忌漸漸站起家來,說道:“我問你一句話,你得據實告我。我寄父的屠龍刀,到底是不是你偷的?”趙敏道:“不是!”張無忌道:“那你曉得是誰下的手嗎?”趙敏道:“我不能跟你說。隻要你見到謝大俠或者李掌門,他自會跟你說知詳情。”張無忌奇道:“我寄父和李舒崇都曉得詳情?”趙敏道:“你內傷未愈,多問徒亂情意。我隻跟你說,倘若你查明實據,屠龍刀是我偷的,不消你動手,我立時在你麵前自刎賠罪。”
張無忌聽她想得殷勤,心下感激,道:“敏妹,你說得是。”
李舒崇此次穿越的時候,特地把手機和充電寶帶了出去,便利本身隨時查閱《倚天》的細節。他和周芷若一邊閒談著後續的劇情停頓,一邊享用著新婚燕爾的幸運和興趣。既然李舒崇隨時都能夠應用“稀釋之力”來竄改時空,進入後續的情節,又何必急於求成,參與到張無忌和趙敏出世入死的苦戀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