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崇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緩緩說道:“我此次並非伶仃前來,另有幾大妙手也在四周,如果他們不是被殺手暗中下了毒,四大惡人又有何懼哉?”
朱丹臣喝道:“下來。”縱身躍上馬臀,左判官筆點向他左腰。雲中鶴左手鋼抓一擋,以長攻短,反擊疇昔。玉虛散人拂塵抖處,又襲向他的下盤。雲中鶴雙手鋼抓飛舞,以一敵二,竟然不落下風。木婉清見他站在頓時,不必保護胸腹,頗占便宜,颼的一箭射出,穿入那馬左眼。那馬身子一聲慘嘶,便即跪倒。玉虛散人拂塵圈轉,已纏住了雲中鶴右手鋼抓的手指。朱丹臣奮身而上,連攻三招。玉虛散人和雲中鶴同時奮力回奪。
段譽正要與李舒崇話舊,見老媽不肯回王府,便拉著李舒崇一起,來到了玉虛散人身前。
段譽倉猝問道:“你也有妙手保護?他們在那裡?既然都中了毒,那就要儘快醫治才行。”
玉虛散人道:“侯爺請即回大理療養。”高昇泰道:“是!四大惡人同來大理,情勢極是凶惡,請王妃暫回王府。”玉虛散人歎了口氣,說道:“我這平生一世,那是決計不歸去的了。”
木婉清道:“我是段郎的老婆,你快放開他。”
玉虛散人見這三情麵狀狼狽,傅思歸臉上受了兵刃之傷,半張臉裹在白布當中,古篤誠身上血跡斑斑,褚萬裡那根長長的鐵桿子隻剩下了半截,忙問:“如何?仇敵很強麼?思歸的傷如何?”傅思歸聽她問起,又勾起了滿腔肝火,大聲道:“思歸學藝不精,忸捏得緊,倒勞王妃掛懷了。”玉虛散人幽幽的道:“你還叫我甚麼王妃?你記心須得好一點纔是。”傅思歸低下了頭,說道:“是!請王妃恕罪。”他說的還是“王妃”,當是以往叫得慣了,不易改口。
玉虛散人道:“李少俠有何良策?”
過了半晌,玉虛散人抬開端來,說道:“好,快請你的朋友們過來,到玉虛觀裡療傷,救人要緊。”
他乾脆也不諱飾,將三個嬌妻美妾全都安排在內院的一個大禪房中,本身也恬著臉住了出來,還美其名曰連夜給她們去除毒素。彆的把張無忌和趙敏安排在另一頭的禪房內,表示他儘早給趙敏‘醫治’,以免憋出了內傷……
不管在那裡,時候都會不斷地流逝,但流逝的速率卻不必然不異。
李舒崇笑道:“明天剛打發走了葉二孃,明天又來了個雲中鶴,這四大惡人的確是冇完冇了,真是聒噪!”
段譽見那道姑氣得神采慘白,勸道:“媽,你彆活力。”
李舒崇見狀,曉得她內心在躊躇不決,倉猝道:“四大惡人固然來勢洶洶,卻形同散沙,從不聯手對敵,隻要我等同心合力,不難將其各個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