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書蟲的世界_第320章 變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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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聽得冇頭冇腦的,問道:“你說甚麼?胡說八道。”

段正淳道:“你帶我去見你師父,我親身跟她說。”木婉清鼓掌道:“好,好!”隨即皺眉道:“我師父常說,天下男人都是負心薄倖之徒,他向來不見男人的。”

段正淳臉上儘是痛苦之色,沙啞著聲音道:“我……我對不起你師父。婉兒,你……”木婉清道:“為甚麼?我瞧你這小我挺和藹、挺好的啊。”段正淳道:“你師父的名字,她冇跟你說麼?”木婉清道:“我師父說她叫作‘深穀客’,到底姓甚麼,叫甚麼,我便不曉得了。”段正淳喃喃的道:“深穀客,深穀客……”驀地裡記起了杜甫那首“才子”詩來,詩句的一個個字彷彿都在刺動貳心:“絕代有才子,幽居在空穀。自雲良家子,寥落依草木……夫婿輕浮兒,新人美如玉……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而現在,李舒崇耳邊彷彿響起了黃安的歌聲:

過了半晌,段正淳又問:“這很多年來,你師父怎生過日子?你們住在那裡?”木婉清道:“我和師父住在一座高山背後的一個山穀裡,師父說那便叫作深穀,直到此次,我們倆才一起出來。”段正淳道:“你的爹孃是誰?你師父冇跟你說過麼?”

“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假裝胡塗,知多知少,難滿足!”

玉虛散人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燭光之下,木婉清見她素手纖纖,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塊殷紅如血的紅記,不由得滿身一震,顫聲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鳳?”玉虛散人笑道:“我這姓氏很怪,你如何曉得?”

段正淳點頭道:“不是!”以手支頤,悄悄自言自語:“她每次練了掌法,便要發脾氣,她說這掌法決不傳人,要帶進棺材裡去……”木婉清又問:“那麼你……”段正淳搖搖手,叫她彆多問,隔了一會兒,俄然問道:“你本年十八歲,是玄月間的生日,是不是?”木婉清跳起家來,奇道:“我的事你甚麼都曉得,你到底是我師父甚麼人?”

……

段正淳道:“當真!紅棉,我冇有一天不在馳念你。”秦紅棉道:“你捨得刀白鳳麼?”段正淳遲疑不答,臉上暴露難堪的神采。秦紅棉道:“你如果不幸咱倆這女兒,那你就跟我走,永久不準再想起刀白鳳,永久不準再返來。”

秦紅棉叫道:“婉兒出來!這等負心薄倖之人的家裡,半晌也逗留不得。”

段譽見母親對父親的神采還是冷冷的,既不喝酒,也不吃葷,隻挾些素菜來吃,便斟了一杯酒,雙手捧著站起,說道:“媽,兒子敬你一杯。恭賀你跟爹爹團聚,咱三人得享嫡親之樂。”玉虛散人道:“我不喝酒。”段譽又斟了一杯,向木婉清使個眼色,道:“木女人也敬你一杯。”木婉清捧著酒杯站起來。

遠遠聽得褚萬裡的聲音喝道:“是誰?”刀白鳳道:“是我。”

段正淳說道:“你決計不能嫁給譽兒。”他喉音澀滯,語氣卻非常必定。木婉清心中冰冷,淒然道:“為甚麼?他……親口承諾了我的。”段正淳隻說:“冤孽,冤孽!”木婉清道:“他如果不要我,我……我便殺了他,然後他殺。我……我在師父麵前立過誓的。”段正淳緩緩點頭,說道:“不能夠的!”木婉清急道:“我這就去問他,為甚麼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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