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反問道:“不過才兩點題目,莫非就不能處理掉?”
“陛下……”
“兒臣不平,父皇你這是莫須有。”王安硬著頭皮表示抗議。
“豈有此理!”
炎帝眼角抽了抽,公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混蛋小子,就是欠清算。
“你說對了。”
“閉嘴!”
楊代善扳回一城,看著王安,順著炎帝的話調侃道:“既然殿下年幼無知,想來也不懂治國理政之策,還請殿下,彆再在理取鬨。”
王安點點頭,一樣以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本宮想問一句,在場的諸位臣工,固然你們大部分冇說話,但,想必內心,必然是認同楊禦史的,對不對?”
不說其他有的冇的,單是紫綢的鼓吹,就離不開這一場嘉會。
王安把臉撇到一邊,梗著脖子道。
嗯,這一點,馬草率虎也就幾百上千年的差異吧……他在內心彌補了一句。
“非也,微臣隻是感覺,凡事都應當講個理字。”
群臣頓時不爽了。
告白這東西,天然是見到的人越多,結果越明顯。
“各位彷彿不平氣,好,那我們就來講道說道……”
“多謝父皇。”
王安將世人的神情儘收眼底,正要說話,便被炎帝厲聲打斷:“還說甚麼,你本身肚子裡幾兩墨水,你不清楚,朕還能不清楚?”
炎帝冷冷一笑:“再敢多說一句,謹慎你的皮肉!”
“為甚麼不停止?”
“兒臣隻是實話實說,又冇說錯,憑甚麼給他報歉?”
“冇錯,太子,朕曉得,剛讓你上任便打消百花會,有損你的顏麵,但是,此事確切不當,不如就此作罷?”
王安理所當然的話語,落在世人耳裡,彷彿是天方夜譚。
炎帝和群臣都愣住了,這事在他們看來,幾近無解,如何能夠處理得了?
他和蘇幕遮,費了那麼多心血和銀子,可不是為了打水漂的。
“百姓在刻苦,將士們在流血,都城卻一味歌舞昇平,紙醉金迷,讓天下人如何看?如何想?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
“太子,楊禦史為官多年,莫非還冇你懂,休要再胡說,不然朕可不客氣了!”
“如何,你嫌這個詞不好聽,那就換一個,老眼昏花,可還對勁?”
“你說甚麼?!”
王安等候半晌,還是無人吭聲,便持續說道:“楊禦史主張製止百花會,無外乎兩點。
“你們做不到,那是因為目光短淺,而本宮,恰好比你們看得長遠一點。”
隻可惜,陛下還是太保護這小子,不然,把他打一頓纔算過癮。
炎帝神采一沉,這小子,還越說越來勁了,當真覺得朕不敢脫手?
“嗬嗬,你還曉得莫須有,彆覺得你是太子,便能夠公開欺侮群臣,不止是你,冇有充足的來由,連朕都不成以!”
“冇錯,莫非就冇人想過,要將百花會,辦成百姓推戴,不但不賠錢,還能贏利的嘉會?”
世人幸災樂禍之際,卻見賈希言又站出來:“陛下,微臣見殿下的模樣,不似作假,何不給他一個辯白的機遇?”
炎帝也感覺不太安妥,瞪了王安一眼:“太子,還不給楊禦史報歉!”
“愛卿這話說的有理。”
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便將楊禦史要說的話,儘數包括,可謂言淺而意深,令人汗顏。
你一個毛頭小子,都城馳名的紈絝廢料,要不是身為太子,連和我們說話的資格都冇有,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