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鄉親請看,此人的手皮膚白嫩,掌心不見老繭,並且圓光光滑,看不出半點忍饑捱餓的跡象,如許一雙手,會是哀鴻的手嗎?!”
哀鴻們此時都覺悟了過來,立即將氣憤轉移到了王安身上!
人贓俱獲,這傢夥竟然還想把黑鍋扣到小爺頭上?
公然!
“對對,我們都是被逼的,此事真的和我們冇乾係……”
如此較著的對比,本相已經顯而易見!
趙衡嘲笑盯著這四小我,語氣驀地冷酷:“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又有甚麼目標?”
“這些人竟然真的不是我們茂安縣的人!”
王安嚇得尖叫,肥臉憋得一陣青紫,驚駭萬分的看著眼中滿帶冰冷殺意的韓貂寺。
“他讓我們施粥後鼓勵哀鴻施提早收割糧食,至於其他的我們真的不曉得,您就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說不定他們是太子你的人,為了栽贓讒諂本掌櫃,蓋過你瀆職之罪。”
整整三千六百刀啊,說是生不如死都是輕的。
“廢料!”
“他讓我隨便拿點糧食來賑災,先獲得哀鴻的信賴,然後再鼓勵哀鴻提早收割稻穀,那四小我也是他安排擠去的。”
“我冇聽錯吧,那位傳說中愛民如子的燕王殿下,背後裡竟然是這類人?”
趙衡眼裡暖色一閃而過:“有骨氣!可貴碰到你這麼有種的人,恰好,能夠嚐嚐本太子新發明的科罰!”
“不說?”
“啊!彆彆……不要,不要……”
淩遲?
趙衡負手而立,緩緩走下台階,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就連韓貂寺也眯了眯眼睛。
聽到這番話,王安神采再度大變!
“之前施粥的時候,鼓譟我們提早收割水稻的彷彿也是他們!”
“啊!咳咳,放……放開我……”
“甚麼狗屁賑災,全都是騙我們的,讓我們提早收割糧食,也隻是為了操縱我們罷了,等他操縱完了,我們還是要死。”
“老天爺,你就開開眼吧,莫非真要把我們這些不幸人全都活活餓死嗎?”
“說吧。”
說罷,輕描淡寫的瞥了眼一旁的韓貂寺。
而趙衡舉起來的那雙手,較著冇有乾過農活,養尊處優!
可韓貂寺哪能讓他如願,一把擒住他的脖頸,硬生生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更首要的是,哀鴻的手上幾近都充滿了泥土老繭和裂紋!
這纔是一個哀鴻,或者說一個費事百姓該有的一雙手!
王安神采煞白,暗罵真是四頭蠢豬。
王安屁股先著地,疼得齜牙咧嘴,卻一刻也不敢擔擱,顫抖道:“我說,我說!是燕王,是燕王讓我來的。”
而周遭的哀鴻也頃刻恍然,趕緊舉起本身的手以作對比!
“說給大師聽聽,是誰讓你來茂安縣施粥的,又是誰讓你鼓勵百姓提早收割稻穀的?”
絕對不成能是哀鴻!
太子隨便嚇你們兩下就慫了?
“王掌櫃,你曉得甚麼是淩遲嗎?”
你當小爺是被嚇大的?
“王掌櫃,你另有甚麼想說的?”
“可他們是誰,為何要混在我們當中?”
趙衡冷冷一笑,大手一揮:“韓貂寺,行刑,如果做不到,本太子也活剮了你!”
韓貂寺滿臉嫌棄,順手將他扔在地上。
“你,你們……血口噴人!”
“王掌櫃,你身上這麼多肥肉,挨個幾千刀應當題目不大吧?”
隻是他為了對於本身,竟然不管這些哀鴻的死活,乃至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還真不是普通的暴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