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能保住六成的稻穀,已經遠遠超出他的預感。
一點服從都冇有?
趙衡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就怕你冇阿誰本領。”
不管是元武帝還是林安樂,亦或是滿朝文武大臣,目光下認識落在燕王身上!
但是和趙衡想的分歧,聽完燕王的稟報,元武帝驚得差點冇跳起來!
“嗯!此言有理,燕王,你想要多麼犒賞?”
“父皇,兒臣三天前親身去了廣元縣,整日宵衣旰食,不敢有涓滴怠慢。”
“冇錯,你猜對了,本太子目前還真一點服從都冇有!”
“父皇,既然賑災銀兩的事已經解了,現在也該談談閒事了吧?”
“燕王,你現在隻要兩個挑選。”
本身這個兒子,搗拆台還行,讓他去管理飛蝗,還真不靠譜。
“多謝父皇嘉獎,可比起犒賞兒臣,不如還是先聽聽太子的環境吧!”
元武帝也輕歎了口氣。
“趙衡,你彆對勁得太早,本日的重頭戲可還冇開端呢!”
保住六成糧食,起碼能讓廣元縣的百姓在饑荒中活下來一大半!
我恨哪!
趙衡也懶得和他廢話,伸出兩根手指。
誰不曉得,太子這幾日流連都城當中,底子就冇去過茂安縣!
元武帝一口氣說了三個好字,看著趙衡的目光儘是欣喜。
這小混蛋,終究長大了。
燕王捏緊雙拳,湊到趙衡耳邊,如果眼神能殺人,趙衡隻怕死了不下萬次。
既然甚麼都冇做,又如何會有服從?
一刹時,百官早已將燕王方纔出醜的事拋之腦後,反而紛繁對他投去讚美敬佩的目光。
燕王話落,元武帝刹時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趙衡目光古怪的掃了燕王一眼,耗損了四成,竟然也有臉拿出來吹?
“本王傳聞你連茂安縣都冇去過,不會一點服從都拿不出來吧!”
之前太子說那三十萬兩銀子的時候,也是這類語氣,可成果呢?
趙衡話落,金鑾殿前再次墮入詭異的沉寂。
朕的兒子,是豪傑,可不是廢料。
“燕王,你說的都是真的?廣元縣的糧食,竟然保住了六成?”
“太子殿下,不知你對茂安縣的管理,又有何服從?”
“現在廣元縣和茂安縣即將麵對蝗災,萬畝良田危在朝夕,這纔是當務之急。”
“何況父皇規定的考覈之日,也正在明天!”
既然是大功,那就必須得犒賞。
“糧食的耗損,僅僅隻要四成!”
“你現在笑得有多高興,待會本王就會讓你哭得有多慘!”
燕王娓娓道來,並且越說越對勁,到最後已然滿麵紅光,彷彿對於這個成績極其高傲!
“我的好大哥,十萬兩銀子莫非還不敷以買你一跪?之前麵對北狄使團的時候,可冇見你骨頭這麼硬啊,現在倒是在自家人麵前耍起威風了?”
趙衡目光也微微眯起,本日的重頭戲,終究要來了嗎?
十萬兩,這但是十萬兩啊。
看著趙衡臉上玩味的笑容,趙衍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心在滴血。
莫非……
“有冇有,你很快就曉得了。”
“太子如何不說話?”
這牙尖嘴利的廢料,是非要逼迫本王嗎?
“先是從商行借糧施粥,穩住哀鴻的情感,而後又操縱藥材,提早催熟稻穀,並且鼓勵百姓提早收割!”
燕王虛情冒充的行了一禮,隨即滿臉嘲笑的昂首看向趙衡。
元武帝笑著點頭,他本來已經做好了這兩個縣本年顆粒無收的籌辦。
不止是元武帝,百官也不成思議的看向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