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走了幾步,轉頭見我還愣在原地,杏眼一瞪,帶著嬌嗔:“還不跟上?”
彷彿是看出了我的迷惑,琪姐皺了皺眉:“你還想去哪?”
“舒暢嗎?”我輕咬上她頎長的脖頸,將剛纔那句話還給她。
毛巾不大,堪堪遮住了胸前兩點,隻是兩點花心,大半個花朵在內裡開得甚是素淨多姿,毛巾也不敷長,上麵的草叢也隻擋住了一半。
話一出口,我就愣住了,嗓子啞啞的,嚇了我一跳。
緊緻的胡蝶骨,一道溝線連綿而下,上麵連著豐潤的翹起。
我閉著眼睛回味了一下,抿了抿嘴角,琪姐還真是個天生尤、物。
一小我?
簡樸的六個字,剩下的就全被我咽回了肚子裡。
包裹還悄悄地躺在客堂的一角,我翻開看了看,發明內裡的東西都還在。
我內心一癢,下身漲的發疼,我漸漸地跪坐起來,打量著身下這副嬌軀,剛要有所行動,就被人一手抓住了。
我就是隨便逛逛。
我眯了眯眼睛,見琪姐正在清理手上的東西,行動諳練,不知如何的,我內心俄然就有些不舒暢。
“存貨很豐富啊。”琪姐看了我一眼,持續清理我射在她肚子上的東西。
部下光滑的觸感跟設想中的一樣誇姣,琪姐輕哼了一聲,我才反應過了本身剛做了甚麼,我竟然直接摸了上去。
琪姐明天穿了一件很少見的藕色旗袍,卻將身材烘托的小巧有致,緊俏的屁屁跟著法度搖擺生姿,我嚥了口唾沫,倉猝跟了上去。
見我承諾了,琪姐勾了勾嘴角,眼睛眯了一下,笑了。
彷彿是重視到了我的不美意義,琪姐抿了抿嘴角,輕咳了一聲,麵龐粉嫩粉嫩的,看起來也有些不美意義:“阿誰……平常家裡隻要我一小我。”
小腹上一熱,我臉上一紅,想要忍著,卻做不到,大腿上一熱……
我悄悄地抓住琪姐的頭髮,很軟,很滑。
也不曉得是從那裡看到的,總之我的心開端砰砰直跳,臉也開端發燙。
這麼想著,我勾了勾嘴角,快步走了疇昔,幾秒鐘便已經到了琪姐跟前。
我還是忍不住將視野放在了琪姐的背上,大膽地撫玩,歸正她現在看不見我。
喉結高低轉動了一下,不自主地做了個吞嚥的行動,聲音很大,嚇了我一跳。
“不錯啊!”琪姐一邊行動著,一邊調笑:“彆看你春秋不大,這裡發育的倒是蠻好。”
我更加看不透琪姐了,總感覺這不是一個簡樸的人,但是琪姐的行動明顯又那麼流利純熟,冇有涓滴不適應,如果說違和,那也隻是我的感受罷了。
“你這冇開過葷腥的小子,是要你姐下不了床嗎?”琪姐說著嬌嗔一聲,我愣愣地任由著她行動。
琪姐這是給多少人做過,但是細心想想非親非故的,本身又甚麼態度反對。
“呦,傷自負了。”琪姐渾然不在乎地說。
我俄然鬆了口氣,幸虧不是尿了啊,我如何會覺得……覺得本身……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我順著聲音一看,曼妙的身材異化著白茫茫的水汽看得不是很清楚,卻勾搭著人想看得更清楚一點。
聽著琪姐均勻的呼吸,我歎了口氣,掃了一眼牆上的鐘表,淩晨兩點,我勾了勾嘴角,毛色重的人慾望激烈。這句話公然不假。
“好好好!”客堂不大,我應著聲就走到了寢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