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抿嘴嬌笑。
這小妞兒不愧是經商的,很有腦筋。
“哎呀!”
林若仙一把抱住秋香,兩人貼身搏鬥起來。
燕七倉猝向秋香使眼色。
林若仙甚麼也看不見,覺得秋香在和她打鬨,倉猝伸手去嗬燕七腰上的癢癢肉。
“完了,完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遵循大蜜斯的脾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
秋香最怕的就是癢,嬌軀亂顫,大聲告饒。
“去你的,我纔沒想男人,是你想男人了吧。”
“秋香,我都和你說了很多遍了,燕七那傢夥無底線,無原則,是個大滑頭,你這個小妮子和順純粹,那裡是他的敵手。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彆被他騙了。特彆是,你的身份非常敏.感,稍一不慎就會出大事,燕七這廝非常不靠譜……”
秋香糯糯道:“彷彿是對大蜜斯冇意義。”
秋香想要否定,認識到是燕七踢的,又從速承認,倉猝下去拉林若仙上來。
四條腿密切交疊在一起,燕七小腹貼靠在秋香的臀上,感遭到細滑如脂的肌膚,略微一碰,都有驚人的彈性。
林若仙道:“秋香,歸正你要記得,燕七是個大好人,我忙過這段時候,就找個機遇把他趕出林府,哼,他如果在林府呆上半年,林府的這些丫環,肚子還不得全被搞大了?”
林若仙嗬了好一陣癢,才捏了捏秋香泛紅的小臉,嬌嗔道:“說,阿誰男人是不是燕七?”
可惜的是,燕七不怕癢,冇有半點反應。
他冇有體例,隻好用雙腿盤住了秋香纖柔苗條的大腿。
“秋香,放開我,你乾嗎捂住我的眼睛。”
林若仙哼道:“我傳聞了,燕七能拔掉張和這根釘子,的確是幫了我的大忙。但是,你有冇有想過,燕七這麼短長的一個角色,為甚麼會進入林府做個小仆人?這不是很蹊蹺的事嗎?”
我幫你這麼大的忙,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口口聲聲罵我,要被我趕出林府,這的確就是卸磨殺驢,不,我可不是驢,應當叫做過河拆橋。
秋香慌裡鎮靜點頭:“大蜜斯說甚麼,我可聽不懂,我也冇見過甚麼男人的貼身小褲,大蜜斯是看走了眼吧。”
林若仙驕哼:“我們林家就是做衣帽布匹買賣的,一條男人貼身小褲,我會看走眼嗎?秋香,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誠懇了,竟然還敢對我扯謊。”她去嗬秋香的癢。
林若仙彷彿有些醒酒了,還是感覺那裡不對,伸手去摸燕七的大手。
林若仙道:“既然他對我冇意義,以他的才氣和手腕,進入林家做仆人到底是為了甚麼,這不是很可疑嗎?他會在乎每月十兩銀子的俸祿,這的確就是個笑話。”
秋香身材中像是颳起了暴風驟雨,紅唇緊緊抿著,不敢說話,驚駭稍一張口,就忍不住唱起羞人的咿咿呀呀聲。
燕七驚駭秋香亂動,會透露本身,又不敢碰秋香的小蠻腰,驚駭和林若仙的手碰到一起。
燕七向秋香使了一個眼色,鬆開雙手的同時,刺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躲在秋香前麵。
燕七抓住機遇,一把將被子蒙在兩人頭上,趁著夜色烏黑,躡手躡腳,悄悄逃脫,內心還想著剛纔那一腳,踢到林若仙軟軟彈彈的屁股,彆有一番銷魂滋味。
燕七越想越氣,起了抨擊心機,趁著林若仙在和秋香嘰嘰喳喳說話,俄然一抬腳,踢在林若仙粉白的屁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