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盯著劉押司,逼問道:“劉押司,你本身也說了,你是堂堂五品官,是個言而有信的人,這些話百姓們可都聽得真真的。現在,就請你兌現信譽,立即升任冷幽雪為冷捕司。”
冷幽雪羞得滿麵通紅,這一鞭子再也抽不下去,不甘心的撤了返來。
燕七看著那張賦閒文書,一把抓起,撕得粉碎。
在外人看來,恍若兩人是在打情罵俏。
燕七將紙屑向空中一揚:“冇甚麼意義,因為,冷捕頭不需求。”
這下可如何辦?
“本押司悔怨個屁!”
燕七大聲大呼:“老婆,彆追,彆打我,我錯了。”
“現在,彆說蓮花餘孽了,就是捕快也丟了,冷幽雪、燕七,願賭伏輸,當著世人麵前,你們另有甚麼好說的?莫非還想賴在捕快的位置上不走嗎?”
燕七口不擇言:“家暴啊,老婆打老公了!老婆,你放過我吧,你這個河東獅。”
世人齊刷刷鼓掌!
怕啥?
如果抽他一鞭,豈不是真成了家暴?
劉押司用力拍著那張賦閒文書,孔殷火燎的催促冷幽雪和燕七:“你們少給我遲延時候,具名,立即具名,本押司言而有信,你們也要言而有信。”
想到和燕七相互追逐,燕七一口一個老婆彆追,本身一口一個看我不打死你。
這些囚徒絕對是蓮花餘孽無疑。
要說這不是打情罵俏,鬼都不信!
冇有燕七,彆說抓住蓮花餘孽,恐怕有能夠反被吳舵主給一勺燴了。
冷幽雪臉上一紅,又羞又慚,但想到剛纔和燕七相互追逐的感受,卻又那麼誇姣。
劉押司怒擊攻心:“燕七,你好狂啊,你到底是甚麼意義,給我從實招來。”
燕七看了一眼賦閒文書,道:“具名之前,我還想問一句:冷捕頭是個言而有信的人,這的確是冇錯的,但是,就是不曉得劉押司是不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麻痹的,我為甚麼答覆的那麼痛快啊,到底是我太傻,還是燕七這廝太聰明瞭?”
“這還用問?我但是五品押司,怎能言而無信?”
“有了冷捕頭,金陵治安好多了。”
燕七向後一指:“你看,那是甚麼?”
歸正他也不怕燕七給他下絆子。
你想占我便宜,冇門兒。
劉押司自傲滿滿。
“你彆胡說,誰是你老婆!”
劉押司神采沉悶,一聲冷哼:“冷幽雪,你這是查案呢,還是在和情郎打情罵俏?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劉押司昂首一看,神采突變,眼睛都直了。
冷幽雪嬌聲高喊:“誰是你老婆?彆跑,看我不打死你。”
“這還用問?劉押司,你這是揣著明白裝胡塗啊。”
劉押司這個氣啊,心都要從腔子裡跳出來了,狠呆呆的看著燕七,殺了他的心都有。
燕七使了一個眼色,表示她彆說話,站出來,直麵劉押司:“劉押司有甚麼要說的嗎?”
劉押司的心提溜起來,顫顫巍巍的問:“這些囚車裡裝的是……是甚麼人?”
“很好!”
冷幽雪很有麵子,挺直了腰身,很衝動,內心,也很感激燕七的幫忙。
這小子剛纔用心問本身要不要言而有信,就是給本身下套。
讚譽之聲如山呼海嘯般響起。
冷幽雪臊的滿臉通紅,剛要說話辯駁。
“這……”劉押司躊躇了半天,不想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