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細作捕快心驚膽顫的點點頭。
腦筋裡頭大如鬥,不知如何是好。
世人見了那十幾個和尚,也驚呼起來。
燕七不依不饒:“你剛纔言之鑿鑿,認定冷幽雪是殺人犯,又不容冷幽雪辯白,這豈不是斷了一組冤案?你好歹也是押司,自稱經曆豐富,莫非,這就是你所謂的斷案經曆?你經曆如此陋劣,剛愎自用,專斷專行,有甚麼資格坐在逃司的位置上?”
劉押司哇呀呀一聲大呼,氣憤的衝上去,對著兩個細作捕快拳打腳踢。
劉押司犯了錯,還被安天當場逮到,理幸虧不可,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劉押司這個憋氣。
……
“這劉押司甚麼狗屁玩意,竟然冤枉冷捕司。”
有三五個捕快出麵作證。
劉押司氣憤非常:“這麼說,你們僅僅是聽到,不是看到了和尚被殺?”
“慢著!”
“我靠你老母,你們可把本官害苦了,冇用的東西。”
“是啊,我明天去燒香的時候,還是阿誰尖頭和尚幫我上的香呢。”
……
“這……”
洪海站出來,重重點頭:“冷捕司說的冇錯,卑職能夠作證,劉押司的確說過,歡樂寺的和尚就是蓮花教徒,格殺勿論。”
“不說歡樂寺的和尚被冷幽雪殺死了嗎?這不都活著嗎?莫非和尚死了還會重生?他們莫非佛法無邊?”
被燕七一番連珠炮的詰責,劉押司神采烏青,內心七上八下,後知後覺,認識到中了燕七的騙局了。
劉押司後背出了一陣精密的汗珠:“冷捕司,你記錯了吧,我是讓你去歡樂寺搜捕蓮花教徒,可不是讓你殺和尚。”
“這……”
說完,腳底抹油,籌算開溜。
冷幽雪見劉押司前倨後恭的嘴臉,彆提多噁心了。
燕七笑看劉押司:“現在你還以為冷幽雪是殺人犯嗎?”
劉押司將統統想的明顯白白,但悔之晚矣。
“完了,完了,我明天可栽大跟頭了。”
劉押司雙眸噴火,盯著那兩個細作捕快,咬牙切齒:“說,這是如何回事?”
劉押司變臉極快,陪著笑容:“這都是曲解啊。”
劉押司腦筋裡嗡嗡亂響,麵前閒逛著一片細姨星。
劉押司神采烏青,內心發毛,一副外強中乾的模樣,指著洪海等人大喊小叫:“你們幾個另有臉出來作證?誰不曉得你們是冷幽雪的親信,現在抱團來算計本官,本官焉能佩服?”
“這些和尚我見過啊,不就是歡樂寺的和尚嗎?”
“劉押司,我們親耳聽到的,山上一片喊殺之聲,和尚叫的阿誰慘呢,比殺豬還撕心裂肺。”
世人聞言,也驚詫不已。
“麻痹的,老子失策啊,這必定是燕七和冷幽雪安插好的圈套,用心假裝毆打和尚,讓和尚收回慘叫聲,以此利誘本官。”
他輕咳一聲,對安天道:“安通判,府衙另有個案子,需求我連夜鞠問,我要急著回衙門,今晚,就反麵安通判暢聊了。他日,我必然登門,聆聽安通判指教。”
“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啊?和尚不是被冷幽雪殺死了嗎?如何又呈現在麵前?”
“這……”
那些捕快聞言,都感覺寒心。
“卑職也聽到了。”
……
此言一出,如當頭一棒,將劉押司給打暈了。
“快點放了冷捕司,你這惡人。”
劉押司一驚:“另有甚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