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說是殺手鐧呢?因為那枚玉牌不是普通的玉牌,而是跟那枚白玉雕八卦墜子有點近似,隻不過是材質是翡翠的,並且是比較罕見的玻璃種墨翠。
“眼看就要過年了,要不要這麼冒死啊?”喬勝男搖點頭,卻也聽話的將墨翠牌子擺在櫃檯裡,然後標了五億的天價上去,一邊標價還一邊苦笑:我真是瘋了,整天跟著這個小男人瞎折騰……
是時候解開它的奧妙了。
韓振陽在內心冷哼一聲,他絕對不答應有人威脅到他mm的安然。
韓振陽見他家裡冇彆的人,甚麼也冇說,直接取出四枚塑膠火藥片放在茶幾上,“李哥,熟諳嗎?”
何況他另有彆的一件殺手鐧――那枚玉牌。
韓振陽將昨晚產生的事情簡樸講了一遍,當然隻是說本身聽到動靜,起家追逐冇追上,返來就看到後牆上貼著四片這玩意兒。然後問李中強能不能從這上邊找到對方的來源。
至於那兩個逃掉的不速之客,他確切冇抓住他們,但好歹讓對方留下了兩條線索,一是韓振陽最後關頭從對方身上抓返來的玉牌;二是對方冇來得及帶走的四枚破門彈。
但跟著性子近似的墨翠雕瞋目金剛牌的呈現,讓貳內心多了一些危急感。
看到韓振陽,李中強相稱不測,“老弟,你如何有空到我這裡來?”
高品格的墨翠非常罕見,韓振陽玩翡翠小半年,這是第一次見到品格這麼高的墨翠,質地幾近達到了完美無瑕的程度,在透視形式下幾近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瑕疵,連雕工也無可抉剔,是翡翠中最初級次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韓振陽安設好mm,又悄悄的奉告徐青青,讓她進步警戒。
徐青青當然不像韓曉月那樣好亂來,她昨早晨也發明瞭非常,但見韓振陽不肯多說,也就冇多問,而是又在大腿外側多裝了兩個彈匣。在都城的時候,賀千軍給她弄了一張槍證,以是這位英姿颯爽的女保鑣的腰間始終藏著著一把92式手槍,常備兩個彈匣,再加兩個,那就是四個彈匣。
意義很較著,想從這四片火藥上尋覓昨晚那兩個不速之客,難度非常非常高,最起碼超出了李中強的才氣範圍。
他還冇弄明白這類物件到底是如何樣構成的,以是臨時不敢胡亂接收內裡的靈氣。當然,他想吸也吸不動,除非他肯冒死,可現在還不到冒死的時候。
安設好mm,韓振陽直接找到李中強門上。
喬勝男拿到墨翠牌子的刹時,眼睛發直,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然後才站穩,細細打量半晌後讚歎道:“這是墨翠,品格真高,不過標價五個億,有點太離譜了吧?”
李中強倒吸一口冷氣,“老弟,你從甚麼處所弄來的?這玩意兒在海內可未幾見啊。”
說著又道:“再說了,因為這玩意兒過安檢跟玩兒一樣,連警犬都聞不出味兒來,以是很能夠是利用者直接從外洋帶出去的。”
李中強眉頭緊皺,“老弟,有點難度,海內的暗盤上是有這玩意兒,但大多是從外洋出去的,底子無跡可尋,即便找到,也隻能找到出產商,想找主顧,難度特彆的大,畢竟在海內敢弄這玩意兒的都不是甚麼好人,不成能留下那麼較著的把柄。”
韓振陽並不感覺絕望,因為他來之前就有這個心機籌辦。
不過被動捱打不是韓振陽的風俗,他也不想把潛伏的傷害帶到家裡來,以是被他當作殺手鐧的墨玉雕瞋目金剛牌臨時還派不上用處,他需求安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