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聞仲這傻大個本來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此時竟然笑了一下,點頭道:“嗯,他是我女人。”
方慎指了指他的腿,問道:“那你這腿是如何回事?他們打不過你,莫非是把你忽悠瘸的?”
“你管不了的,我剛聽我姐說了,說你現在在江海市混的風生水起,不過那有甚麼用?你在我獲咎的人眼裡,就跟我一樣,仍舊隻不過是一隻螞蟻,乃至於殺你還更不吃力量。”
方慎咧嘴笑道:“小夥子不錯啊,挺謙善,一身內勁六層的修為,竟然把本身描述為螞蟻?”
不過柳聞仲很快就調劑好了本身的心態,像他這類在軍隊裡混的,常常因為練習受傷,以是才更明白,方慎剛纔那一手的牛逼之處。
出來時,方慎正跟柳慧荷在用飯。
柳聞仲苦笑道:“我殺了他以後,分開了軍隊,一起上也不敢坐火車,我一起走返來的。”
這句話就像是炸雷普通,讓柳聞仲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他嚴峻的向窗外打量著,確認冇人以後,又看向方慎:“你如何曉得的?”
方慎又說道:“你跟那小護士乾係不錯吧?”
柳聞仲吃完飯後,本身下樓去了。
方慎跟柳慧荷半個月冇見,也是早早的躺進了被窩。
柳慧荷笑道:“這下曉得小慎的短長了吧?”
方慎有些頭大,遵循這便宜小舅子的說話,他還是個逃兵啊?
柳聞仲迷惑道:“二樓有房間啊?”
“敢情就是這事啊?”方慎笑了笑:“我不把話說大了,你這條命我給你保下來,至於其他的,我還不敢說大話。”
不過這前提是柳聞仲冇有做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他死不足辜,方慎也不會包庇。
不過明天能夠親弟弟就鄙人麵的原因,柳慧荷有些放不開的感受。
方慎臉上帶著笑容:“不錯啊,到軍隊裡呆了幾年,接管了反動的教誨後,這思惟憬悟挺高啊,這麼有公理感。”
柳慧荷瞥見弟弟,趕緊上前扶住他。
方慎說了四個字:“同道中人。”
柳聞仲嘲笑道:“你這就是在說大話。”
方慎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走到他麵前,看了一眼他那傷腿,上麵全數是泥巴汙垢,估計這小子參軍隊裡跑了以後,是翻山越嶺返來的。
柳聞仲半晌以後也反應過來,內心頭有些酸溜溜的。
方慎走到他麵前,伸手在他腿上搭了那麼一兩分鐘:“好了,冇事走兩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