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認你麻痹！楚林都想罵出來，又歎口氣，“現在我不招認，能有甚麼體例呢。連班長都是證人，我就是有幾張嘴也說不清楚啊！”

楚林當然不認命，一伸手抓起家邊的椅子來。

王大輝還是低著頭，白淨的臉盤變得一片通紅，說話更是結結巴巴，“楚，楚林，對不起，我不得不這麼做……你放心，將來我是你媽媽的兒子，我會照看她的……”

同班同窗三年來，王大輝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切，做事結壯，待人暖和，對他很好，並且還請他吃過飯。提及來，他已經把王大輝看作是好朋友。

楚林歎口氣，“那好吧，你告訴警方讓他們過來吧，我跟他們談談。”

看楚林點頭，他一五一十地安排起來，把楚林和江通如何產生衝突，如安在湖邊走路，最後又是如何殺死江通的，都一一交代清楚。

“楚林，現在有人證，你還說甚麼？”於建水抽口捲菸，神采更是對勁。

“王大輝！”

因為憤恚，他眼中淚光閃動。

跟著房門的翻開，他看到班長王大輝走出去，“班長？”

楚林怔住了。

楚林千萬不敢想，本身的班長竟然會跟倒置吵嘴的於建水狼狽為奸，衝著他怒喝：“你看著我的眼睛！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

撲撲騰騰給楚林叩首，隻把額頭上磕出血來。

王大輝漸漸直起腰來，擦了擦額頭上的血水，“是真的，我親眼所見。”

“是又如何樣？”

王大輝關上房門，低著頭，灰頭土臉的，底子不敢看楚林。

不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起，一個一身精乾的女警帶著三個乾警快步衝到三樓。

於建水利用冒著煙霧的捲菸指向楚林，“你敢玩甚麼花腔，我不但要你死，還要你老媽不得安寧！”

正說著，房門俄然被人推開，一個颯爽英姿的女警呈現在門前！

在仇恨王大輝的同時，他又不得不對他產生一些憐憫。

楚林撓了撓眉頭，“前次在新華大街，她抓過我，說我參與倒賣文物。這一次我如果落在她手上，她必然會把我往死裡整。”

於建水大喜，“你招認啦？”

王大輝低著頭，滿臉都是汗水，雙腿有些顫抖，“於，於科長，昨早晨十二點多的時候，我看到楚林和江通在新月湖便漫步，並且看到楚林和江通吵架，最後我看到楚林把江通推到新月湖裡……”

“差人來啦！楚林，我最後警告你。”

哈哈，天佑我也！於建水一聽，兩眼一亮，“實不相瞞，明天帶隊來調查的恰是柳茵！”

他捂著臉大哭不已，直哭得雙手都是熱淚，“楚林，我是我哥哥養大的，我不能看著我哥哥死啊。他有兩個上小學的孩子，他也不能死啊！為了救他，我隻要不要知己啦。楚林，我曉得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冇體例啦，我會替你行孝的，虧欠你的我下輩子會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