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得快趕上魚兒手臂普通的人蔘,大得跟土豆一樣的夜明珠,光是看著就感覺重得不可的純金腰飾,一大堆翡翠玉石環繞的胡蝶簪子……阮靈兒隻感覺本身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麼多好東西,如果全搬回家,她的確就成富婆了。
這麼想著,幾人吃罷了早餐,阮靈兒帶了個銀兩,便和葉麒一起往珍寶坊去了。
“彆急嘛,不定背麵另有好東西呢。”葉麒倒是拉住阮靈兒不讓她分開,還是往著前頭看去,“看模樣這奪標會纔剛開端,好東西多著呢。”
“還真瞧不出那玉石有甚麼好的?”阮靈兒一臉仇富,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的神情。
“二百兩銀子!”阮靈兒頓時暴走了,他們兩身上加起來,一共才二百兩好嗎!“葉麒,你真覺得你發作戶呢!”
“不是最好的都能出到五百兩?”阮靈兒又是搖了點頭,“我,這都有錢人來的處所,我們來乾嗎?倒還不如去前廳賞識那些近在麵前的寶貝。”
珍寶坊最前頭的是個算不得大的廳,可滿架櫃的珍寶金飾還是讓她迷了雙眼。
“葉麒,後廳的寶貝比這前廳還多嗎?”
阮靈兒這會子已經顧不得甚麼挑合適的藥引去煉丹藥了,隻一股腦地就擁到了貨架前,一排排地看過來,眼睛也不捨得眨一下。
前日的時候,阮靈兒已經逛了鹿城東邊的一圈,可本日再過了橋到了西街,卻發明比東街更要熱烈上一倍。
阮靈兒想著,便也立馬端起麵前的粥碗用力扒拉了幾口,“等吃完了,我們就去珍寶坊看看吧。匡揚,你去不去?”
阮靈兒天然不虛這些仗勢,哪怕自個兜裡就揣了一兩紋銀,也樂得安閒地拉著葉麒往裡頭走去。
“這你就冇見地了吧靈兒。”葉麒摸了摸下巴,對勁的彷彿那石頭就是他的,“那是南海玉石,十幾年可貴出那麼一塊,不過台上那一塊不算地上是南海玉石裡最好的上品。不然,可遠遠不止五百兩的價。”
媽呀,這是要把她這輩子上輩子好幾輩子的珠寶全看儘了嗎,隻是最前頭的淺顯展廳就有那麼多她冇見過的寶貝。
葉麒一撇嘴,涓滴不痛不癢的,“未幾未幾,能拍下一樣東西便不需花,冇能拍到甚麼的話,二百紋銀。”
何況,把魚兒交給匡揚照顧,她也放心。
“坐上頭去。”葉麒二話不,拉著阮靈兒就往一邊的樓梯走去,徑直上了二樓。
後廳的光芒冇有前廳透亮,薄薄的幾層輕紗攏過,圍坐在廳中心的人都看不太分切,最透明的處所就算得上廳正中心的高台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儒站在上頭,手上拿著一把白扇子,扇子一合,便是細心先容著身後一個美人手裡的珍寶。
一站在珍寶坊門口,阮靈兒就感覺,公然是不負了葉麒所,是城內最大的珍寶商店。光是鋪麵都抵得了好幾家酒樓。
眼看著阮靈兒已經快沉浸在寶石裡挪不開腿了,葉麒終究看不下去拉住了她,“我靈兒,這還隻是前廳呢,瞧你如許,進了後廳可如何辦?”
好不輕易進了後廳,阮靈兒才曉得為甚麼會有兩百兩才氣進後廳的端方。前廳的珍寶固然多,但是那些中等的珍品也隻要幾十兩就能買到,但是這後廳裡頭,光是那些金雕細刻的柱子和硃紅楠木的桌椅,都不止這個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