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不曉得算不算得上好處的是,青雀往她這兒來的時候多了,也難不是怕她眼睛瞎了會弄壞她的花花草草。總歸的,阮靈兒在藥田裡尋藥草的時候,總能在一旁看望到青雀的存在。
而最後的十種體例,配置出來的藥丸之間都冇有太大的辨彆,解除的體例又要一邊摸索體毒性的流轉,一邊用其他丹藥測試藥性的闡揚,想要再往下解除都得費上好普通的勁。
也全然不能怪本身,她也是第一次纔有眼睛看不見的體驗,那裡能一下子適應地過來,不是磕著椅子,就是撞了桌子,魚兒兩彎淺淺的清眉都快擰成了麻花,連叫著“孃親”兩個字都帶上了幾分哭腔。
“嗯哼,算你有幾分知識。”輕浮的聲音也總不會停下多久,“誒誒等等,麵前的那是虎骨草,你冇摘錯吧?”
本日,倒是捨得坐在這藥田前頭,彷彿另有些落拓地看著她。
隻是,稍稍地停頓以後,她彷彿輕呼了一口氣,像是走遠了幾步,才又開了口道,“從靈藥殿側門下去,往山腳下走一段,有一片樹林,你如果失了明卻還能行動幾分的話,倒是能夠去樹林抓幾隻野兔。雖人畜之間有差彆,不過到底也能試煉出幾分結果來。”
阮靈兒抱住魚兒,蹲著朝著青雀低了低頭,有些歉意地從速道:“青雀上仙,阮非冇有爹爹,又還,以是我還不想在他麵前多提及他爹爹的事,很抱愧。”
青雀的工夫,阮靈兒當然曉得,特彆她還是煉藥師,更是熟知百般靈氣頭緒走向。她隻瞧著青雀的手朝著魚兒而去,神情一慌,立馬反應過來,敏捷地蹲下來拉過了魚兒。
“十種?”青雀聽著,麵色又是染上了幾分笑意,“公然還是看你了,兩天時候便解除到了最後十種。不過,越到背麵越不輕易,配置解藥的體例也輕易混合,能不能解了命七天的毒,卻也還要看你本身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