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古也站了出來,朝著表伯公拱了拱手,“阮薇和林豐一派,我都派人抓了起來,林豐既已交出了懸壺堂堂主之位,堂不成一日無主,現在之計,是要先另立堂主。”
阮靈兒的話音頓了頓,終是下定了決計,抬手伸向了本身的胸前,將脖頸上掛著的玉靈牌拿了出來,才接著說道:“並且,先母傳授於我玉靈牌,恐怕便是但願我能夠藉此儘力學藝複興懸壺堂。固然是晚了點,但現在若我還不站出來,就真的是有愧了先母了。”
就像她一向做的阿誰夢一樣,阿誰男人她看不清他的長相,看不清他的眉眼,隻能記得他模恍惚糊的身影,另有那頭掃在她臉上的青絲,那句充滿戾氣,彷彿恨極了她的話,“阮靈兒,我真想殺你。”
“青雀上仙?”隻聽得青雀兩個字,一旁便是有人訝異出了聲,“青雀上仙的煉藥修為可真真算得上高深了。”
不管如何說,她也老是為原身報了受人讒諂的仇,能替她清明淨白地拜祭一下她的父親,阮清風。
隻這為小魚兒考慮幾個字,便讓阮靈兒有些心動,赤鵬天幫她處理了懸壺堂的事情,但是她所需求的小巧丹,阮靈兒這還冇有幫他煉出來,赤丹堂的事情不處理,小魚兒老是傷害的。如果再有了懸壺堂幫她,那麼很多事情都會變得簡樸多了。
表伯公聽著,也並不焦急承應,隻是微微挺直了幾分背脊,“既然如此,那你便說說,你有甚麼來由能夠壓服我們這些老輩。”
“我曉得,各位長輩最忌諱的,就是我在煉藥上的修為。”阮靈兒點了點頭,身子側過幾分,聲音也大了起來,“但你們隻知我是靈宮的弟子,卻不知我在靈宮裡,是拜在青雀師父門下做嫡派門徒。”
至於小魚兒的身份,阮靈兒也暗裡問過阮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