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情,她畢竟也是要替墨無月瞞下來了。
“我臉上的疤?”阮靈兒不解地眨了眨眼,右手抬了抬,摸到了臉上的那道傷疤,才認識到墨無月說得是這個。不過說實話,她還真的很少在乎這個,因為實在是有太多事情等著她去措置了,反而這道疤便實在是微不敷道了。
他不得不承認,實在對於阮靈兒說出的這番話,他是有些驚奇的。固然他和麪前的女人隻見過幾次麵,可實在他是對她體味的。天下第一煉藥氏族懸壺堂的嫡女,這個身份已經充足讓她的名字傳到他的耳朵裡。
他不得不承認,曾經的時候他思疑過,如果這個女人曉得他和阮非的乾係,憑她的性子,恐怕是會鬨出很多費事事來。 隻不過冇想到,麵前的她比本身設想得要沉著多了。
她們一樣的聰明聰明,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都如同新月普通,惹著動聽的光彩。也一樣的,她們當真起來的時候,更是有著旁人冇法打斷的果斷。
阮薇和林豐天然冇有這麼蠢,以是這個動靜,便必然是佈下統統局麵的人放出去的,他想讓她和小魚兒處在傷害當中,想逼得墨無月不得不脫手庇護他們,也就有了他們厥後迷境和鹿城堆棧兩次的相遇。
“嗯?”阮靈兒微微地愣了愣,可實在冇想到從墨無月的嘴裡吐出的是玉露膏三個字,這彷彿是一種丹藥。“甚麼意義?”
不過倒也是奇特,如果換了其他的女子,哪怕是玉卿,恐怕都要對這傷疤懊憤恨恨上好久,恰好她倒是不一樣,彷彿涓滴都不會影響到她普通,也不像旁人一樣,會用上些脂粉之類地遮上一遮,隻任由著它爬在她的臉頰上。
墨無月倒是搖了點頭,“那是因為,你並不曉得你臉上的傷疤,是用甚麼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