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逼的,熊孩子誰叫你儘乾好事兒?隔著十幾二十米都能被人一指隔空“爆菊”,你說你得有多天怒人怨?
就在兩輛警車前後掉頭,方纔踏上回程不久,周小牙口袋裡的手機驀地震驚了起來,取出來一看,竟然是理療中間打來的。
心下攸感解氣,周小牙扭頭一看這邊的戰勢,發明那名陰陽師一邊操控著頭頂的人頭和血嬰抵當天涯不時劈下來的道道閃電,一邊又得抵擋早已近身的傀儡遊峰與寒依依二人的聯手圍攻,眨眼工夫便已墮入了窮於對付的地步,頓時放下心來。
我靠!
臉上一怔,周小牙耳中忽爾聽到一聲咽口水的“咕嚕”聲,扭頭一看,站在身邊的傀儡遊峰目不轉睛地盯著本技藝裡的軍人刀,滿臉都是等候和神馳,竟然還咽起了口水!
“戾……”
屍腐肉甚麼的也就罷了,下回還能藥些耗子毒個狗甚麼的,可若連那兩顆小人頭都不放過,這死人財發得也太冇底線了吧?一會兒乾脆把趙黑虎那朵怒放的小黑菊也摘下來揣兜裡得了!
“公然如此!”
車門開啟,肖倩倩和彆的兩名警察正欲下車,周小牙幾步上前,直接便攔住:“走罷走罷,我這另有急事兒呢。”
瑪逼的這得有多重咀嚼啊?
心下嘀咕著,周小牙扭頭便向另一邊看了疇昔,冷不丁恰好瞅見傀儡遊峰俯身拾起了那名日本忍者的狹長軍人刀,他麵前一亮,撒丫子從速跑了疇昔。
統統搞定,四人直接下山,趙黑虎那貨天然還是交給了傀儡遊峰,被他提死狗普通,嗑嗑碰碰地擰下了山,腦袋瓜擱沿途的樹乾上起碼撞了七八下,聽得前麵的周小牙臉都綠了。
“熊孩子你耳聾啊?叫你站住聽不見啊?再跑老子叫你菊花變成向日葵信不信?”
連續掏了好幾下,搜出來的東西被她反手一翻,估計直接全塞進乾坤袋了,周小牙壓根兒連是些甚麼東西都冇看清楚,比及他把電話掛掉,屁顛顛也跑疇昔的時候,趙靈兒已經一腳把那雷劈鬼踢到了中間,伸手直接就將那兩顆被雷電劈得焦黑的乾枯人頭撿到了手中。
搜刮結束,兩名小日本的屍身在周小牙的授意下,被傀儡遊峰擰著直接就近扔進了一處挖好的淺墳坑裡,隨便蓋了一些浮土便算完事!
很快,電話通了,周小牙把大抵景象簡樸說了一下,讓她從速派車過來逮人,趁便也好搭個順風車甚麼的。
“砰咚!”
走到近前,周小牙說話間抬腳便在較著昏死了疇昔的趙黑虎身上狠踢了兩記,滿臉的報仇血恨:“我叫你去勾搭小日本……我叫你撅屁屁幫人撿番筧……”
十年才報?隔夜仇憋久了,多數把腦筋憋傻了吧!
不利孩子,歸去即便不成植物人,起碼也得落個重度聰慧了!
“戾咻!”
恰在此時,身後俄然連續傳來三道慘呼,此中的兩道鋒利而淒厲,較著是那顆乾枯人頭和猙獰血嬰所收回的,至於彆的一道,那鴨公嗓子嚎得跟怡紅院裡拉客的龜奴普通,欲死欲仙的,較著是那小日本陰陽師了。
一把將刀搶到手中,周小牙就著頭頂的月輝打量了幾眼,鋒銳的刀鋒將灑落的月輝反射成一抹寒冽冷芒,映在臉上竟然隱有涼意。
心頭的惡氣解了一大半,周小牙渾身舒暢,頓感那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名言絕逼純屬坑爹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