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牙臉上暴露一絲古怪的神采,掃了江老頭一眼,調侃道:“又是這類鬼把戲?上回你不是都玩過一回了嗎?你們師徒孫三輩還真是一脈相傳啊……第一次說我拿烙鐵,第二回說我使暗器,明天又來這一套,一會兒萬一又輸了,不會再挑個來由出來,乾脆說我往他身上扔跳蚤吧?”
轉眼間,二非常鐘一晃而過。
廣場中心被騰出一大片地兒,周小牙與蒼鶴大師隔著十來米並排席地盤膝而坐,兩人身前三米以外,各有十支蠟燭被點了起來。
誇了周小牙一句,老羽士接著道:“你我盤膝打坐,身前丈許,也就是三米之處點上十支蠟燭,相互於打坐中以吐納出來氣勁將蠟燭一一吹滅,以此決定勝負如何?”
對了,遵循端方,即便是仰著頭將兩個黑乎乎的鼻孔正對蠟燭,那也是不答應的,以是那種想憑肺活量大,鼻孔裡的氣能噴出好幾米遠來取勝的事兒,也是不成能的。
“放屁,這叫哪門子氣功?這純屬噴嚏神功,靠肺活量取勝!”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家來,現在的蒼鶴老道整張臉黑得跟煤炭普通,抬手指著一旁猶還閉目打坐的周小牙,張嘴一邊罵著,一邊已經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扯起衣服來。
點了點頭,周小牙直接便應允下來。
除此以外,鼻頭兩邊的鼻冀彷彿還在一鼓鼓地。
“這麼簡樸?那還等甚麼?丫頭們,取蠟燭去!”
但為了不讓身邊十米外的蒼鶴老道也做到這一點,他明顯冇有真的籌算一本端莊地去打坐入定。
“那好,小夥子好膽魄!”
心下如此這般地嘀咕著,四周圍觀的世人對這蒼鶴老道的印象頓時大打扣頭。
“嗚……我說徒弟啊?咱不鬨了行不可?哪哪……哪兒來的跳蚤啊?那小子明顯動都冇動一下……你你……你這也太共同那小子了吧?”
世人圍聚的廣場中心空中上,周小牙自打閉上眼睛以後,整小我彷彿立即便進入了一種假寐的空靈狀況,如同一名得道的高僧普通,全部身材幾如石化,紋絲不動。
“小夥子,貧道就和你比禪坐吐納如何?”
這類感受可真是活享福了,也就是老羽士禪功了得,幾十年的忍耐工夫下來,這才撐了這麼久,換做普通的人,隻怕半分鐘就夠嗆了。
“那好吧……到底如何比,你一次性說個明白吧,免得一會兒又耍賴皮地挑我弊端!”
隔著三米的間隔,並且人還是盤坐在空中,不能有彆的的行動,也不能傾身吹氣甚麼,隻能憑著鼻間呼吸的吐納之氣將蠟燭全都弄滅,不得不說,這絕對是磨練真工夫的。
跟著噴嚏聲重重地響起,他那因為張嘴而微仰的兩個大鼻孔裡刹時飆出兩道暴風,一下子就把身前三米以外的十支蠟燭一起吹滅了。
未待世人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兒,老羽士俄然間一個大噴嚏打雷似地噴了出來。
而剛幸虧此時,本來尚隻是聳聳肩膀晃晃腦袋之類小行動的老羽士,不知是不是俄然間鼻子嘴巴癢了起來,緊閉著眼睛的他,竟然直接就張大了嘴巴,打嗬欠似地一時還冇籌算閉上。
眾丫頭怔了一瞬,眨眼笑翻一地……
也不知是不是被周小牙連續串的打擊弄得腦筋有點兒混亂,現在的江老頭明顯思路有些不仇家,這嘴裡蹦出來的話語如何聽如何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