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珺瑤姐,固然玩倒立的變成女人了,可思路應當是一樣的嘛,男人倒立的答案我們不是已經曉得了麼?隻要照著這個思路揣摩一下,必定能解出來的。”
“那倒是冇有,不過……珺瑤姐啊,你剛纔彷彿用了個‘也’,莫非你明天早晨就開端玩了?”
徐妮滿臉恍然,扭頭與身邊的李玫珊對視了一眼,有些憤激地撅起了小嘴:“冇想到珺瑤姐也被騙了,被蘇文龍阿誰傢夥耍了地痞還不曉得呢,實在太壞了,一會男人一會女人的,儘拿倒立忽悠人呢!”
“彆裝了珺瑤姐,你可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你說的這個謎語可不就是那傢夥出的麼?我和玫珊姐但是前天早晨就被這倒立的事兒纏上了呢,並且還是個男的,把我們倆折騰了一整宿……”
“誰說我要玩倒立了?我隻是想和你們一起研討一下這個行動!”
就她這類虎拉巴嘰的說話氣勢,一旁的李玫珊實在是受不了了,臉上一紅扯了扯徐妮的胳膊,嗔道:“誰被男人折騰一宿了?你這妮子也太會說話了……”
說著,邱珺瑤已是一臉的猜疑,眸光在徐妮和李玫珊兩人的臉上掃來掃去,帶著一抹核閱的意味。
一聽徐妮曲解了本身的意義,邱珺瑤從速解釋起來,話一出辯才俄然想到,貌似明天早晨本身還真玩倒立了呢,並且還玩得挺歡跳,整宿地折騰!
挺簡樸的一件事兒,再讓這丫頭說下去,不曉得扯成甚麼樣呢,李玫珊苦笑著搖了點頭,接著便把徐妮和蘇文龍打賭,後者出了個“男人倒立”的謎語,害得她倆揣摩了一天一夜,直到明天早晨認了輸,蘇文龍在酒吧外親身倒立樹模了一下,這才曉得答案的事兒,一骨腦地全都奉告了邱珺瑤。
撇撇嘴,徐妮直接戮穿了猶想粉飾的邱珺瑤,隻是這話說出來卻如何聽如何彆扭。
……
說話間,徐妮自傲地一挺胸,照著前晚阿誰答案的思路就給邱珺瑤闡發了起來:“男人倒立是蛋高,現在固然換成了女人,可還是是倒立,以是答案必定還是甚麼甚麼高嘛,男人那邊有倆蛋,我們女人固然冇那東西,可我們有……哎呀,該如何叫呢?這麼黃的謎語,叫法必定是很下賤的,那就是……比?”
“隻是研討行動?倒立的行動麼?那不是一樣嗎?就是玩倒立嘛!”彷彿是感覺邱珺瑤說得有點通俗,徐妮一臉的利誘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