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屋子後,還冇等他們明白過來是如何回事,我就把大傻從床上掀了下來。他就跟一根木頭一樣“撲通”一聲落在了地上,摔得他“哇”地喊了一聲。二傻不曉得產生了甚麼,還在東張西望,我冇有管他,先把心兒的手腳解開,讓她本身把衣服穿上。這時,傻大的二叔看事不好,這就想撒丫子走人。哪能讓他跑掉,明天的禍首就是他!摳出他的雙眼,我都不解恨。
在快到家的時候,俄然我想起了一個嚴峻的題目,心兒後窗的繩索還解開放在窗台上,如答應不可,如果明天被人發明,兩個傻子會更加嚴格的看管著心兒的,那樣她早晨再出來就不那麼輕易了不說,到我去縣城的時候,她再走不了,那又要比及甚麼時候?想到這裡,我點著一支菸抽著就又返來了。
心兒打的都抬不起胳膊來了,還在那邊打。我疇昔看了看,又用手比劃了一下,心兒就明白了我的意義,我不敢說話,怕傻子的二叔聽出我的聲音,到時候陳述給村長,就又是費事。心兒把手中的棍子一扔,走到大傻的跟前,用手比劃著說道:“快去,打你二叔,打死他!”又走到二傻的跟前,一樣扭住他的耳朵說了一樣的話。他們都聽話的的站起來,就去揍他二叔了。他們的二叔喊道:“你們打錯了,打錯了,我是你們的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