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正揣摩如果典不了一萬兩銀子該如何辦呢,卻見老掌櫃問起本身腰上的荷包,腦筋裡靈光一閃,這荷包是馮至公子給本身的,是當初在玉帶橋邊兒撿的那塊玉佩仆人給本身的賞,這荷包裡頭裝的是金瓜子,金瓜子已經讓本身打成了金鎖,他們姐弟四個一人一個戴在脖子上了,荷包瞧著還挺健壯就本身拿來使了。
大龍昂首望瞭望天心說哪有金元寶?倒是晴和了,下了三天陰雨,這一晴,天藍如洗,瞧著內心都痛快。
見了三娘忙道:“三丫頭,我想過了,庫裡的麥子得儘快脫手才行,要不然這麼多麥子,一旦砸在手裡就費事了,你說呢。”
老掌櫃:“一萬兩銀子實在不……”剛要說不可,卻一眼瞥見三娘腰上的荷包,不由愣了愣:“女人這荷包……”
大龍應了一聲,不大會兒工夫,到了興和,三娘下車,昂首看了看高高騎樓上金晃晃的招牌,不由道:“果然是錢莊,一看就有錢。”
三娘內心更痛快,回了路府剛進大門卻讓管家給截住了:“三女人可返來了,我們老爺正等著三女人呢,三女人請。”
大龍忙道:“這,這但是韓大人送給女人的見麵禮。”
把荷包還給三娘略沉吟道:“女人這枚小印的確是好東西,既女人說要應急,就照女人說的,一萬兩銀子活當,您這東西興和收了。”
三娘跟他往裡走,剛進院子就見路伯伯在廳中來回踱步,一臉的焦心之色,估摸是愁庫裡那些麥子呢。
老掌櫃聽了悄悄吃驚,心道,這丫頭莫非跟主子有甚麼乾係,不對啊,以主子的性子,怎會跟個小丫頭說這麼多話,若這丫頭胡說的,這荷包瞧著卻像齊王府的東西,對了,如果齊王府的東西,荷包內裡應有徽記,想到此開口道:“不知鄙人可否瞧瞧女人的荷包。”
老掌櫃笑了:“女人,雖說您這東西可貴,也許市道上能值一萬兩,可這再值錢的寶貝到了當鋪也不能照著時價兒了,更何況女人是活當,如果死當的話我們還可籌議。”
或許,本身能夠藉助這個荷包狐假虎威一次,想到此,把腰上的荷包拿了下來:“這荷包是一名大哥哥給我玩的,裡頭本來裝著金瓜子,那位大哥哥人倒是馴良,就是不愛笑,還說我得空去都城找他玩呢。”
大龍樂了:“但是,這興和錢莊是咱大周最大的錢莊,傳聞是乾當鋪起家,厥後開的錢莊,以是這興和錢莊也乾鐺鐺的謀生,三女人您來這兒做甚麼?”
三娘:“活當,一萬兩銀子?”
雖說本身冇看出這荷包有甚麼希奇,可這荷包的確是出自皇族之手,平凡人是不會曉得的,不過這老頭是興和錢莊的掌櫃,興和錢莊的總店在都城,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開這麼大的錢莊,這錢莊的店主必有來頭,如此,老掌櫃認得這荷包是出自皇族之手也不新奇了。
三娘:“我是笑此人如果該著發財,天上都能掉金元寶。”
三娘把本身的手展開:“這個可算好東西?”
三娘挑了挑眉:“你們這錢莊可典當東西?”
在興和錢莊裡當伴計,好東西見很多,眼睛都是最毒的,隻一眼就曉得是個寶貝,立馬笑逐顏開:“哎呦,女人這枚小印但是好東西,您裡頭請,我這就去請我們掌櫃的。”
三娘:“想從路記手裡拿到那些麥子,訂錢不能少,如果歸去葛家村取,這一來一回卻來不及,更何況,咱那些麥子也冇賣呢,賬上也冇太多銀子,為今之計隻要把這枚小印當了,方能籌出銀子。”說著從本身腰上的荷包裡拿出那枚小印:“傳聞現在這桃花水的壽山石,代價令媛,不知能不能當一萬兩銀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