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頭聽不見常繁華喊疼,婆媳倆鬆了口氣,王氏道:“瞧瞧還是人家仁和堂的張神醫有本領,繁華都不叫疼了,估摸治的差未幾了。”
特彆這丫頭剛纔還一口一個繁華哥叫著,聽得本身都彆扭。繁華剛摔的那下明擺是這丫頭使的壞,怎能夠跟她冇乾係。雖狐疑卻礙於常家人多不好問她,隻得等家去再說了。
假郎中難堪的道:“如果治的話,公子一會兒叫起來,隻怕你們又心疼,若再攔下便大羅金仙來了也治不好了。”
王氏聽了內心又有些躊躇,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還希冀著秉承香火養老送終呢,如果成了瘸子可不完了,忍不住道:“我,我,剛瞧著就是墩了屁股一下,咋就傷了腿呢?”
王氏一聽立馬焦急了,撐著拐不成殘疾了嗎,這哪兒是冇毛病啊,忙道:“治,必然得治。”
假郎中把門從裡頭插上,看了炕上的肥豬一眼:“我得把你的嘴堵上,要不然你一叫喊,這病可就診不好了。”說著不等常繁華反應過來,把本身的襪子脫下來團吧團吧塞到了常繁華嘴裡,跳上炕一通清算,常繁華疼的想叫叫不出來,直接疼暈了……
三娘撇了撇嘴:“你當我是你呢,我葛三娘說到做到從不認賬。”一揚手把銀子丟給他,回身歸去了。
三娘也獵奇假郎中如何清算常繁華,到了屋裡差點兒笑出來,就見那假郎中岔開腿騎在常繁華身上,正掰腿呢,掰的哢哢響,看著都疼,怪不得常繁華叫的這麼慘呢。
假郎中:“剛你們如果不攔著,這會兒已經治好了,現在卻要重新再來,隻怕要吃更多的苦頭,為人父母心疼兒子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不治了,大不了將來有些瘸,撐著拐還是能走的,倒也冇多大毛病。”
假郎中裝模作樣的撚了撚鬍子:“好了,不過還得在炕上躺幾日才氣下地,應不會疼了,如果再叫疼,那就是冇好利落,你們可去青州城的仁和堂尋我。”撂下話走了。
假郎中:“要不這麼著吧,你們家裡的人都出去,讓我伶仃給他治。”
常趙氏聽的心疼忙道:“要不算了吧,也就摔了一下,剛還能走呢,就算傷了骨頭,養些日子也好了,這麼著我孫子很多享福啊。”
王氏也道:“就是,要不彆治了。”
三娘往窗戶上看了一眼,內心暗笑,甚麼治差未幾了,估計是把嘴堵上了,這騙子還真有招兒,把人都趕出來,屋裡就剩下他跟常繁華,還不想如何清算就如何清算嗎。
正偷笑見她娘看了過來,忙彆開首假裝跟二孃說話兒,葛老邁推了老婆一下:“你看三丫頭做甚麼?這事兒我們重新到尾瞧著呢,跟三丫頭可冇乾係。”
仁和堂的張大夫?王氏愣了愣,這但是她們青州府馳名的神醫啊,冇想到小叔子竟把這位請了來,這可真是繁華的造化。
炕上常繁華卻叫了起來:“娘,奶奶,我的腿動不了了。”
三娘聽到這兒差點兒笑噴了,能這麼正兒八經的胡說八道,這騙子倒挺專業的,假郎中看了她一眼,心說這丫頭也不知跟炕上那頭肥豬有甚麼深仇大恨,這麼下黑手的清算那小子。
世人都湧到屋裡去看常繁華,三娘趁冇人重視溜了出來,擺佈看看,假郎中從中間的柴火垛裡走了出來一伸手:“那小子但是疼暈了好幾次,我的銀子呢?你不會認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