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展開眼睛看了看泉兒,見他睡得很香,便連連點頭:“嘻嘻,女人就是生的賤命,天生是讓你們男人壓迫的。”
何登紅冇有說話,歸正獲得了泉兒的答應,她翻身爬到了曹二柱身上,把被子蓋在身上,將一隻手伸到上麵,抓住了曹二柱那根軟下來的東西,捏了捏,套弄幾下,讓它彈起來了,牽引了一下,藉著本身有水分,讓曹二柱的那……滑入了。
曹二柱也曉得,何登紅在上麵顫栗著,節拍感不強,好幾次都讓他的阿誰玩意兒離開了崗亭,跑出來了。
何登紅在上麵顫栗著身子,看泉兒還在看本身,就說:“泉兒,你放心睡吧,你看媽媽趴到曹二柱叔叔身上了,你看媽媽打他,好,打死他,嘻嘻,媽媽贏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在曹二柱身上搖擺。
何登紅很滿足,她笑著說:“嘻嘻,偷著吃就是香嘛。哎,曹二柱,你說是不?”
泉兒當真地點了點頭,看了看曹二柱,還用白眸子子瞪他,彷彿有深仇大恨似的。
他們謹慎翼翼地做著,每次進退都是輕拿輕放,是如履薄冰,恐怕又弄醒了泉兒。
曹二柱也迎頭跟上,加大了力量,行動狠惡起來。體內的火山要噴發了,他也不管睡在中間的泉兒醒不醒了,“啊啊啊”地叫起來。
好不輕易把曹二柱盼來了,如何能如許半途而廢呢?
何登紅摸著曹二柱的臀兒說:“嘻嘻,你持續,泉兒冇醒,他在說夢話哩。”
兩人在膽戰心驚中完事了,皆大歡樂,獲得了共贏。
何登紅也不美意義地無聲笑了笑說:“嘻嘻,現在我們當著他麵偷食,還能亂來他,再大一點,我們真不敢這麼乾了。”
曹二柱冇想到泉兒會這個時候醒過來,正聚精會神乾著,腦筋裡還在開小差,還在拿何登紅和郭小萍停止對比,感覺郭小萍的身子又白又嫩,還嬌滴滴的,做起來更過癮,俄然到了這個稚嫩的童聲,如同捱了一顆炸彈,嚇得他魂飛魄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了。
曹二柱笑笑說:“還是讓我來乾你呀?”
曹二柱聽到泉兒說話,嚇得要死,籌辦滾下何登紅的身子的,卻被何登紅摟緊了,冇讓他往下滾。
“嘻嘻,泉兒已經睡著,冇有利用監督的權力。”何登紅在曹二柱的耳邊說,“哎,還是你上來吧,女人天生是睡上麵的,被你們男人乾的。讓我們女人在上麵,乾你們男人,實在是才氣有限,無能為力。”
曹二柱站住了,看著何登紅拎著臟褲衩,光著腚兒下床,又跑到屋外拿來一個熱水瓶,端來一盆裝著半盆水的盆子,放到堂屋裡。
泉兒來了一個拳打腳踢,翻了一個身,將小手搭在了曹二柱的大臀子上。
曹二柱溜下床要穿衣服,何登紅叫住了他。
“先彆慌著歸去,我弄熱水給你洗洗,洗潔淨,彆歸去讓郭小萍看到那黏糊糊的東西了。”
何登紅看了看泉兒,伸手悄悄拍了拍泉兒的背說:“嗯,泉兒,你睡,媽媽贏了,你睡,放心睡。”
曹二柱裝出痛哭流涕的模樣,“嗚嗚嗚”地假哭起來。
“媽媽真的贏了,你放心睡吧!”何登紅顫栗著身子說。
泉兒並冇有醒來,隻是嘴裡不斷叭嘰,不知在說甚麼,彷彿是在做夢。
泉兒打一個嗬欠,眨了眨眼皮,便放心腸倒到床上睡起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