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對勁起來,拍馬屁說:“郭小萍,你太巨大了,我越來越佩服你了,申明你有遠見,我不久的將來我就是一個百萬財主呢!”
曹二柱一動不動了,就像馬達熄火了,車刹住了。
郭小萍閉著眼睛享用著,她輕聲說:“嗯,我在城裡端盤子的時候,有個大老闆,他每天到我們阿誰酒樓用飯,點很多菜。有一回,他就想打我的主張,說要給我好多好多的錢,給我配小車,讓我住彆墅……就是讓我陪他,還說要養我一輩子,讓我當他的小三。哼,一個糟老頭子,還不斷地抽菸,還每天喝酒,身上臭得要死,我纔不會上他的當哩!嘻嘻,峻厲回絕了。哎,曹耀軍,你說我如何樣,有骨氣不?”
郭小萍掂了掂身子說:“我暈,你歇工了?嗚嗚,我要你動……”
曹二柱滿足地趴在了郭小萍的身上,不斷地喘著粗氣,不再喊叫。
曹二柱聽到郭小萍痛哭,並且感到她在本身的身下用力爬動,乃至還感遭到她在用雙手狠狠地掐著本身屁股上的肌肉,固然疼痛,但很有快感,他忍不住建議瘋來,在大喊大呼中射得一塌胡塗。
郭小萍先是“哼嗯哼嗯”地低吟低叫,厥後竟然失聲“啊啊啊”地痛哭,哭聲越來越大,最後“啊呀啊呀”地嚎啕大哭起來。
房間裡不再有說話聲,隻要搖擺的木床收回了“咣噹咣噹”的聲響。
曹二柱笑笑,看了看郭小萍的神采,見她閉著眼睛,皺著眉頭,顫栗的身子再次提速,他傻笑地說:“嘿嘿,我中大獎了。真的,像你如許既標緻,還是冇有開……封的女人真是很少。”
老公曹明玉在城裡打工,已經半年冇有見麵了,隻是偶爾通一下電話說說話,算是有了精力上的交換,而精神上的那種水乳融會,那就冇有體例實現了。
胡大姑聽到兒子那邊木床的搖擺聲停下了,曉得他們結束了,便悄悄下床,走到堂屋裡,他們房裡的燈還亮著,她當真地聽了聽他們房裡的動靜,感覺兒子出著粗氣,阿誰小丫頭郭小萍彷彿還在低聲抽泣。
郭小萍搖擺了一下臀兒說:“嘻,你要這麼說,為了你能爽,讓你歡愉,再疼我也認了,我爭奪忍住,不叫痛了。好,我拚了,你隨心所欲吧!”說著還拍拍曹二柱的臀,表示他快開端。的確,疼過以後充滿了無窮舒暢。
胡大姑現在隻要四十八歲,還冇有絕經,例假來得普通得很。如果國度冇有打算生養限定,或許還能生出一男半女來。
胡大姑真難於忍耐了,手伸到胸前一陣亂抓,身子更是扭動著,臀兒也搖擺起來,真想捧首撞牆。
平時還好忍耐一些,特彆是在例假剛結束的那幾天,那就像放在鍋裡煎熬似的,上麵阿誰生孩子的器官,感受熱、辣、麻、癢,是甚麼滋味都有,想忍,可就是忍不住,真巴望有男人侵入,然後狠狠地摩擦。
冇過好一會兒,曹二柱大聲“啊啊啊”地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