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連連擺手說:“到我家可不可,二柱兒昨夜裡返來了,再說,另有他的工具在家裡呢,我可不想讓他們曉得我們之間的糗事了。”
曹二柱主動要搬家,這不是天方夜譚麼?
胡大姑看著祝定銀說:“這不,二柱兒要我來領搬家和談書,說一天也不想在梨花衝呆了。”
祝定銀內心一喜,他們就是要達到這類結果,他裝出一本端莊的模樣說:“胡大姐,這是封建科學,你可彆在村莊裡到處胡說哩。我們現在正在停止社會主義精力文明扶植,建立和發揚社會主義品德民風,倡導愛故國、愛群眾、愛勞動、愛科學、愛社會主義的公德,反對封建主義的腐朽思惟……”
兒子回家了,內心冇甚麼懸著的事兒了,聽祝定銀一說,內心又癢癢的了。可她想起了那天夜裡到何登紅家,便問:“那天夜裡,你是不是先到何登紅那兒碰了釘子,被她趕出來了,又到我那兒去的呀?嘿嘿,我家裡有二柱的女朋友,我也冇有讓你讓院子……必定把你憋壞了。”
胡大姑低聲說:“問不出花樣,他說到陰曹地府的閻王殿了,還一夜就到了幾千裡外的台灣……哎,你說他說得玄不,是不是瘋了呀?”
他昨夜勝利把阿誰崔世珍從她的家裡釣了出來,在村後半山坡上的荊條叢裡打了半夜野戰,也是先服用了阿誰叫萬艾可的藥的,過了個把小時才上她的身子,成果又是乾了一兩個多小時冇歇火,弄得那崔世珍井噴了不說,還利落得是要死要活,終究洗去了祝定銀之前乾男女之事兒時候短的不白之冤,讓崔世珍佩服得五體投地,伸出大拇指連連嘉獎他超男人!
胡大姑點點頭說:“嗯,半夜半夜返來的,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見麵就是胡言亂語,估計變瘋子了。”
祝定銀敲著桌子說:“哎,他搞甚麼鬼呀,究竟跑到那裡去了?躲藏得好隱蔽啊!日他娘,他失落了一天,快把村莊弄炸開鍋了。他明天如果不返來,我就要到鄉派出所報案,讓差人尋他了。”
胡大姑笑笑說:“我們這家是二柱兒的,由他說了算,他說搬,我們支撐,他說不搬,我們也不反對。嘿嘿,我和他爸都不乾與他的內政。”
看胡大姑不像是扯謊話,祝定銀把打盹就嚇跑了,他坐直身子說:“胡大姐,你是曉得的,我做了這麼多年的村帶領,一貫清正廉潔,至公忘我。日他娘,說實話,我是想和你乾,真想和你再舒暢一回,可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私事,現在是事情時候,我們當帶領的不能帶頭假公濟私呀!要不,早晨我上你家,一回乾他孃的一兩個小時……”他不是現在不想乾,關頭是還冇有喝阿誰萬艾可,程度還冇有提起來,如果現在乾,還是是拉稀擺帶。
胡大姑不肯意聽祝定銀說冠冕堂皇的話,苦著臉繞開他的話,用心瞎扯:“我家二柱兒呀,是一個膽量大得敢日王母娘孃的人,俄然變得怯懦如鼠了,我出來時他還蒙著頭睡覺哩,見了他工具,他也說是女鬼,說要吸他的精血。”伸長脖子小聲說,“我每天夜裡聽到他們的床‘咯吱咯吱’地響,昨夜裡溫馨得很,一點動靜就冇有。嗯,對女人饞得要死的傢夥,連那種事兒也戒了,真奇特。”
胡大姑看了看門外,小聲說:“祝書……記,牛逼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要不,口說不為憑,我們現在就把門關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有本領,冇本領,別隻用嘴,拿出實際施動來。”說著還扭了扭大圓臀,裝出要脫下衣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