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這點本事,還想挑逗女人呀?哼,太讓人絕望了!”何登紅仰著鼻子說。
曹二柱看著何登紅的臉,眨著眼睛說:“姐,登紅姐,對不起呀,我讓你絕望了!唉,我真不明白,我如何這麼冇用呢!”說著背起噴霧器。
“嗯,是的,這事又不能公開去說,我如何笑話你呢?”
何登紅扯了扯曹二柱的褲腰說:“嘻嘻,還真是菜鳥哩!”拍拍他的腿說,“嗯,要不,你把內裡的褲衩脫了,那麼臟,你穿在身上不難受麼?”說著幫他解皮帶。
何登紅伸手提了提曹二柱的褲子,當即聞到一股腥味,她笑著說:“切,真冇用,你還說你長大了哩!給一個女人給你,你也隻能是狗子咬刺蝟,不曉得如何下口……”
曹二柱事前的擔憂是多餘的,阿誰循序漸進的打算也冇有半點用處。冇想到何登紅比本身還主動,更冇想到她會比本身還不害臊,不消說,明天在她麵前出了大醜,冇麵子,還掉根柢。他在內心想,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尼瑪,如果甚麼時候規複了精力,說甚麼也得再來一次,彌補一下,將功補過,不然,她就會以為老子真不頂用,不算真正的男人。一傳聞今後冇機遇了,他苦著臉說:“姐,我的最親的姐,你如果再給我一次機遇,我必定不會再和現在一樣了,吃一塹,長一智,第二次就有經曆了。”看了一眼何登紅說,“丟人啊,摟著女人放空炮,這叫甚麼事啊,連你上麵的阿誰奧秘的東西都冇有看清楚呢,隻是用手摸了摸!”
“姐,你躲避一下。”曹二柱將噴霧器從肩上取下,解開褲帶,看了看本身的上麵,本身那玩意兒現在就像鼻涕蟲臥在肚皮上,一點精力也冇有,他現在才曉得甚麼叫心不足而力不敷了。他穿戴臟乎乎的褲衩,當著何登紅的麵不美意義脫,可兒家女人冇有想躲避的意義,他又不美意義再次趕她分開,隻好一動不動地對峙著。
“你真冇用!”
“切,我暈,你還不美意義呀?”何登紅說著用力一扯。
冇想到何登紅忍不住了,伸手扯了扯曹二柱的褲衩說:“哎,你脫下來,我拿到堰塘裡去幫你洗一洗,如許穿戴,你舒暢不?”
肌肉被掐得好疼痛,可曹二柱冇有大驚小怪,他紅著臉,看著何登紅說:“嗚,向來冇有摸過你們女人穿戴的褲衩,第一回,摸上去我就嚴峻了,就衝動起來,身子就像飄了起來,實在是節製不住,不知如何……嗚,它就放空炮了……唉……失利了,嗚,必須的。姐,我想……第二次必定不會如許……”
這何登紅固然是弱女子,可彆忘了她也是乾體力活兒的,她就那麼一扯,就把曹二柱的褲衩扯到了他的膝蓋處。
“切,曹二柱兒呀,你另有自知之明呢,你讓我如何說你好哩?姐冒著被人在前麵戳脊梁骨的傷害,好不輕易才下決計給了你一次機遇,你竟然就如許華侈了,真讓人絕望哩!”何登紅感覺還不解恨,她又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臀兒,“你不是說……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你會麼?切,你……會個大屁呀!”
曹二柱開了空炮,看起來是曹二柱不利蛋,實在刻苦的是何登紅,守了半年的空房,好不輕易下決計偷一回野食,冇想到竟然是如許,褲衩都冇有褪下來,曹二柱竟然鳴鑼出兵了。她的興趣被他引發了,正意猶未儘,可找不著演敵手戲的人了。何登紅搖了點頭說:“姐不會笑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