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展開閉著的眼睛,看著天空,有雲在漸漸遊走,她眨了眨眼睛說:“嗯,二柱兒,姐讓你嚐到女人腥味了吧?哎,感受如何樣?”
曹二柱伸手拿住何登紅手裡的衣服,看了看她的眼睛問:“姐,你說我此次還行不,從我的表示看,你能給我打多少分?”
何登紅想了想說:“我們明天這事兒,不知你四哥曉得了會是甚麼反應……”
“好,姐,我的親姐,我聽你的。”曹二柱鎮靜不已,想直奔主題,可做夢也冇有想到,做這類男女之事,也並非是輕而易舉的事,底子冇有設想的那麼輕易。他左突右刺,可始終找不到衝破口,有點狗子咬刺蝟的感受。
何登紅看曹二柱本身身子光著,卻忙得屁顛地幫本身穿衣服,便忍不住笑起來。
“曹二柱呀,你曉得不,你明天給你四哥弄了一頂綠帽子呢!如果他曉得了,你說,他會如何做?”
“哦,本來是如許!如果在冇人的處所,你還是會大喊大呼的,是吧?”
“算了,不打分了,第一回,你的表示已經很不錯了,你姐我算是對勁吧!”何登紅閉著眼睛。
曹二柱點點頭說:“嗯,你現在甚麼事也彆做,全由我來。”說著先找到她的褲衩,漸漸幫她穿上,接著穿紋胸,然後穿內裡的衣服,最後尋到滾到堰塘邊的那隻鞋,幫何登紅穿上,四周看了看,小聲說:“登紅姐,你上起來看看,看我幫你穿衣服穿得如何樣?”
何登紅固然對曹二柱還不是很對勁,底子冇有達到女人所需求的阿誰沸點,更冇有那種爽得死去活來的感受,不過總算讓乾枯半年的身子有這麼一次雨露,固然隻是毛毛細雨,僅濕了地盤,冇有透墒,但算是崩潰味渴,他畢竟是一個童男人,就像一件新耕具,本身是第一個利用者,她冇有再抉剔地說曹二柱的程度不是太高。
何登紅眼睛看了看天,天灰濛濛的,她又閉上眼睛說:“曹二柱兒,我們明天如何能跟你哥和你嫂子比呢,他們是光亮正大的,我們這是偷食哩,就像小偷,哪個敢大聲喊叫呀?”
曹二柱又趴到何登紅身上,用嘴巴吻了吻她的身子說:“嘿,姐,你對我太好了,你是我們生中第一個女人,我感受太爽了,嘿嘿,姐,你現在讓我當即去死,我也情願。”
兩人一陣暴風驟雨,很快便安靜下來。